凌霄把玩著手中的鋼筆,似乎沒聽見安娜的聲音一般。
安娜一向?qū)ψ约旱拿烂卜浅W孕牛由蠈?shí)力的加持,追她的人能從這里排到黃浦江,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結(jié)果卻被無視了。
不,凌霄一定是在想事情,沒有留意到她。
安娜在為自己找借口,不放棄的繼續(xù)搭訕,“凌先生,你是有什么心事嗎?我有一個朋友,他思考問題的時候也像你一樣,喜歡轉(zhuǎn)動鋼筆,但他玩得沒你這么溜?!?
頓了下,見凌霄依然不理會她,又繼續(xù)道,“我想是因?yàn)樗氖种笡]你靈活修長,我曾與世界魔術(shù)大師**握過手,他的手就像你的一樣,修長勻稱、干凈有力、骨骼分明。”
凌霄雖把玩著鋼筆,目光卻在袖口的藍(lán)寶石袖扣上,本就寡喜靜,耳邊卻一直有道聲音在吵著他。
等了片刻對方都沒有停下的意思,修長的手停了下來,側(cè)過臉看向一旁的女人。
安娜見他朝她望過來,笑得非常嫵媚,語氣相當(dāng)曖昧露骨,“凌先生生了這樣一雙手,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赤果果的性暗示。
眼前的女人生的一般,話語卻叫人十分厭惡,這些年像安娜這樣的女人凌霄見多了,“這位小姐,你這是性騷擾?!?
他的聲音,冷冰的不帶一絲溫度。
安娜愣了愣,完全沒想到凌霄如此不解風(fēng)情,她的指尖在桌面上畫著圈圈,笑容帶著萬種風(fēng)情,“凌先生,我只是夸你的手漂亮,而且......被一個漂亮的女人贊美,不是件值得男人驕傲的事嗎?”
凌霄上下打量了安娜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應(yīng)該多照照鏡子?!?
現(xiàn)在的女人,怎么一個個都如此沒有自知之明?
盛莞莞若長成這樣,當(dāng)初早被他扔出去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