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靜靜的靠在那,顯得格外的冷靜淡定,臉上除了那個巴掌印之外,不見半點狼狽。
陳云帆見她這個模樣,非常不爽。
他要的是盛莞莞恐懼顫抖,他要的是她狼狽不堪,他要的是她對他跪地求饒。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毫發(fā)無傷的坐在這里,還敢無視他。
陳云帆瞳孔一縮,扯住了盛莞莞的頭發(fā),目光落在她白皙細膩的皮膚上,“這么冷靜,以為慕斯能救你?”
盛莞莞平靜的看著他,不說話。
陳云帆扣住了她的下巴,陰邪變態(tài)的說道,“我告訴你,就算慕斯來了,一樣是送人頭,今晚誰也救不了你?!?
“是嗎,就你們幾個?”
盛莞莞極其輕蔑地搖頭,“我不信,憑你們幾個能傷得了慕斯,你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不信?”
陳云帆嘴角勾了起來,特別的狂妄自大,看待盛莞莞就像一個將死的螻蟻,“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們到底有多少人?!?
說著,陳云帆手一用力,抓著盛莞莞的頭發(fā),將她從地面扯了起來,手一伸推開了上面的小窗戶,將她的臉按在鐵網(wǎng)上。
“看到了嗎,我們在外面埋伏二十個人,每個手里都有武器,慕斯來了,只有死路一條?!?
陳云帆指了個方向,盛莞莞看到了埋伏在外面的人,或靠或坐或躺,還有幾點紅煙頭在亮著。
這么散漫,應(yīng)該是些拿錢辦事的小混混。
當(dāng)然,這其中也可能藏著殺人如麻的重犯。
“陳先生?!?
慕成周嚴厲的聲音傳來,彰顯著他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