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城怒道,“我媽是因?yàn)槟愕年P(guān)系才不常來這里,所以跟歡歡的關(guān)系不親近,可每次見面,我媽可有對歡歡有半分不滿?”
南蕁冷笑,“那是在你面前。”
“你又想說什么?”
顧南城黑著張臉怒問。
南蕁跟顧夫人不和,顧南城是知道的,這些年他一直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早就受夠了。
這件事其實(shí)顧南城對南蕁不滿已久,只是早幾年深愛著她,每每都舍不得說她什么。
但縱容的同時(shí),心底又何嘗不怨南蕁自私。
他身為人子,她為什么就不能想想他的難處,那畢竟是他的生母,她何必處處要與她爭個(gè)勝負(fù)與對錯,每每都讓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沒什么,都過去了?!?
南蕁看著這樣的顧南城,眼底掠過抹悲哀,隨之被冷漠所取代。
她曾試圖緩解過她和顧夫人的關(guān)系,畢竟那是顧南城的生母,而且這兩年顧夫人身體越發(fā)不好,年紀(jì)也老了。
可人家呢,根本就不稀罕。
歡歡喊她奶奶,她假裝沒聽見。
歡歡給她端茶,她故意將茶杯打翻。
她給她送補(bǔ)品,莫名其妙喝進(jìn)了醫(yī)院,指著她鼻子說她想害死她。
她給她送手鐲,第二天讓傭人送回來,在顧南城面前挑撥是非,說她故意買了個(gè)假貨來氣她。
幾次過后,南蕁便收回了和好的心思,人家打心里瞧不起她們母女,何必吃力不討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