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可是她身邊的人,盛莞莞打白霜的臉,無疑也是在打她的臉。
“我有嗎?”
盛莞莞無辜的看向凌珂。
凌珂搖頭,“不,咱們怎么可能欺人太甚,明明是白霜像只瘋狗一樣追著我們一路挑釁,一只病貓也敢來撩老虎的胡須,她那是活得不耐煩了自找虐,怎么就成了我們欺人太甚?”
說罷,看向一旁看戲的車手們,“剛剛白霜那盛氣凌人的模樣你們也看見了,明明是她想欺負我家莞莞是個新手,結(jié)果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反倒被莞莞碾壓了,你們說這能怪我們嗎?”
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不能。”
大多數(shù)吃瓜群眾都是拎得清的人,白霜剛剛那挑釁的模樣大家都看在眼里,那叫一個囂張。
現(xiàn)在輸了就想裝可憐蒙混過去,哪有那么容易?
就連女車手們都忍不住開口,“輸了就是輸了,承認自己輸了,喊聲爺爺就那么難嗎?”
“就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輸了場比賽就哭哭啼啼的像話嗎,況且這場比賽是你自己嚷嚷著要比的,怎么還有臉哭了?”
“白霜,別給我們女人丟臉?!?
白霜被人說的無地自容,可“爺爺”兩個字是怎么也喊不出來,她今日若是喊了,以后在賽車界就永遠也再也抬不起頭了。
這時陳菲菲又道,“莞莞,你明知道你和白霜的實力如此懸殊,為什么還要引、誘她下賭,你這不是在故意給她難堪嗎?”
陳菲菲一番話,就給盛莞莞安了個惡毒的罪名,引、誘兩個字,讓這場比賽變成了盛莞莞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