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馬宏……不要……我可是……噢……”
說話間,我的舌頭早已舔到她那粒暗紅的乳珠上,胸罩也不知何時被拉下來了。
深紅色的乳暈與乳珠相互輝映,乳暈上面泛起碎米一般大小的泛白的小點,那是女人乳暈上特有小點,乳珠已經(jīng)半立,且半硬半軟的,含在嘴里,正好是軟硬適中。
我的舌頭輕輕一舔,就將它們舔著立了起來,迎風(fēng)招展,顫巍巍的。
“哦……馬宏……不要……癢……”
杜晴開始嬌吟起來了,妖媚的聲音跟她的女兒一般動聽,身體也已是欲拒還迎了。
她也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有過歡愛生活了,生活過的那個苦悶,這十幾年的**的積累,被我一挑撥就不可收拾。
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她對我很有好感才這么容易被我趁虛而入的,那天晚上唐燕飛早已將我的事告知她,再加上我那強悍的體質(zhì),巨大的長槍,讓她魂牽夢縈。
她不是年輕的小女孩,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男人的甜蜜語對她來說只是一種可有可無的調(diào)劑,當(dāng)然有最好,而她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勇猛與持久,還要粗壯。
當(dāng)然,她也不是隨便的女人,不然早就跟人上床,而不是一直到現(xiàn)在還在苦苦的忍耐,她需要的是正是像我這樣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的人。
所以,她才會被我輕易攻陷。
我抬起頭來,看著橫陣在沙發(fā)上的杜晴,嬌軀半裸
,暗紅色方格長裙已經(jīng)被拉到她的膝蓋上方,大腿的嫩肉也已經(jīng)露出些來,肌體雪白,淡淡的靜脈青筋隱現(xiàn)。
我將她的裙子拉上去,但下面被她的肉臀壓著,正好掀開到大腿根部,杜晴雙手按在上面不讓我拉上去,我低頭伸出舌頭在她的大腿上舔。
杜晴的手就撫上了我的頭上,不知道是在拒絕還是在迎合。
我的舌頭一直往上,來到杜晴那緊閉的兩腿間,一條白底藍(lán)色碎花小內(nèi)內(nèi)包裹著高高的恥骨和飽滿墳起柔軟方寸之地,縫隙隱現(xiàn),秘處口處一小團水漬。
我要撥開小內(nèi)內(nèi),杜晴趕緊護(hù)住自己的山丘,不讓我的嘴巴碰到,頭搖擺著道:“不要……馬宏……不可以的,我們不可以的……”
我的嘴巴親不到她的幽谷,就舔在她的小手上,或者是在旁邊沒有捂住的大花瓣墳起的嫩肉舔,舌頭鉆進(jìn)花瓣與大腿間的溝壑中間,挑逗著杜晴的敏感地帶。
我見杜晴死命不放開手,眼珠一轉(zhuǎn),突然跪坐在沙發(fā)上,我這一離開,讓杜晴心中一陣空蕩蕩的,有些失落。筆趣庫
我跪坐在杜晴的大腿中間,然后抱起她的兩條脆生生的大腿,扛在肩膀上,讓她的肉臀離開沙發(fā)面上,只腰部壓在沙發(fā)上。杜晴身子不穩(wěn),有點向沙發(fā)邊沿下滑,她下意識的用兩手撐住在沙發(fā)上。
我趁隙而入,頭飛快的低下,大口就壓在她那基本上沒有毛發(fā)的山丘上,如親吻在她的小嘴一樣,舌頭鉆進(jìn)了那道鮮嫩的縫隙間,肉唇靈動的分開,舌頭尖就抵在肥嫩的花蒂上。
杜晴嬌軀一陣顫抖,那本是想推拒我頭的手,也變成了下向按了,一陣酥麻從花蒂尖上傳遍全身,兩條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頭,幽谷的兩片花瓣一陣蠕動,一小股春水就從深幽的山澗洞中流淌而出,只是這山澗周邊水草幾乎沒有,只是光溜溜的一片豐腴之地。
“啊……馬宏……就這一次……以后……我們不可以再這樣……”s3();
杜晴受不了了,終于開始妥協(xié)。
我浪笑道:“當(dāng)然,就這一次,以后再也不騷擾岳母阿姨?!?
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怎么可能只會僅有一次。
我說完,就將舌頭鉆進(jìn)了杜晴的小山洞之中,里面如水簾洞一般潮濕.滑膩,肉唇由深紅色到淺紅色轉(zhuǎn)變,當(dāng)然,我看不到,但我的舌頭卻與里面的嫩肉交鋒起來。
大手下滑到杜晴的碩大的肥嫩**上揉搓,中指與食指夾住那粒硬挺的肉珠兒,杜晴的深紅色方格裙子此時也已經(jīng)下滑到她的腰間,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浪蕩的美來。
“輕……輕點……哦……好……好爽啊……快點干我吧……要……我想要……”
杜晴已經(jīng)意亂情迷了,密洞不停的夾緊與松開,粉嫩的肉壁像要夾住我的舌頭似的,但顯然那是無用功。
我卷起舌頭,深深的插入到她的秘處深處,然后頭前后搖動,舌頭在秘處中抽送起來。
“啊……”
杜晴長長地哀鳴一聲,兩腿緊緊夾住我的頭,不讓我動,密洞突然緊緊夾住不再松開,一股滾燙的花汁噴灑出來,噴在我的臉上鼻間,竟來了個小的高朝。
“馬宏……快……再深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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