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見我彎著身子打量著她的下身,很是不自在地曲起腿想要并攏,把頭扭到一邊,雙手護(hù)在下身不讓我看。
我哪能如她的愿,掌住她的膝蓋微微用力便將她的雙腿掰開,然后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到一邊。
神秘的幽谷頓時一覽無余,恥骨交接中央的山丘微微隆起,上面稀疏黑亮的毛發(fā)呈倒三角分布,毛發(fā)下面的玉豆如同黃豆一樣挺立,再往下是露出一條小縫的幽谷,花瓣上沾一些黏液,在月光下亮晶晶地很是撩人。
我忍不住低下頭把玉豆含在口中,劉嵐猛地一顫,雙腿條件反射般夾住我的腦袋,同時意識到我在做什么,連忙用手推我的頭,嘴里叫道:“不行,不能這樣,那里臟?!?
我才沒工夫搭理她,雙手前伸抓住她的兩個酥胸,一邊把玩著一邊吮吸著她的玉豆,嘴里嘖嘖有聲,鼻子抵在她的山丘上,被毛發(fā)搔地癢癢的。
很快,在我的吸吮下,劉嵐再一次迷失自我,雙腿自然而然地張開許多,身子微微扭動著,雙手撫摸著我的頭發(fā),嘴里發(fā)出誘人的哼哼聲。
不多時,她身子扭動地越來越厲害,手也使勁地按著我的頭,呼吸愈發(fā)急促,花瓣中間的縫隙中流出的液體打濕我的下巴,一股雌性荷爾蒙的味道散發(fā)出來,我知道她這是要高朝了,連忙把頭移開,她這才漸漸消停下來。
我解開皮帶,把西裝褲子和小內(nèi)內(nèi)褪到腳下,那根極度充血的大棒子斜斜上翹,大槍頭紅亮鼓脹,槍眼處頂著一滴透明色的黏液。
劉嵐扭過頭來睜開朦朧的睡眼,見到我雄壯的兇器傲立在眼前,立即羞澀地閉上了眼
睛。
我實在是忍不住,用食指和拇指撐開她那飽滿的花瓣,粉紅的小花瓣也跟著微微分開,一直未曾現(xiàn)身的桃源蜜洞出現(xiàn)在**下方,整個花瓣里都被她透明的蜜汁所覆蓋,這都是剛才興奮所致。
我很想湊上去舔上一口,但是此時我已經(jīng)不能再讓兇器苦苦等待了,用另一只手扶住兇器,慢慢湊到蜜懂口,微微向前用力。
劉嵐那從未被開發(fā)過的蜜洞入口很小,我那碩大的槍頭只擠進(jìn)去三分之一便實在進(jìn)不去,劉嵐的雙手死死抓住座椅邊緣,腳趾緊緊彎曲,臉上呈現(xiàn)出痛苦地神情。
我的心一軟,把槍頭退出來,一手輕輕摸著她的玉豆,一手扶著兇器在她花瓣間上下滑動。
看來劉嵐屬于敏感體質(zhì),很快便又有了感覺,那淺淺的嬌吟宛轉(zhuǎn)悠揚,如同天籟之音,香泉口流出的花蜜被我均勻地蹭滿了槍頭。
我見時機(jī)到了,又一次把槍頭抵在香泉口,腰部慢慢向前用力,這次阻力沒之前那么大,槍頭徐徐漸進(jìn)地擠進(jìn)去大半個,劉嵐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額頭上布滿細(xì)汗。
我停止了前進(jìn),將槍頭停留在原地,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嘴唇,一手輕輕揉搓著她的玉豆,另一只手按壓著挺翹的小櫻桃。
漸漸的,她的香泉似乎已經(jīng)適應(yīng)槍頭的存在,再一次分泌出滑滑的花蜜。
我把槍頭向后退了退,再慢慢向前,這一次又?jǐn)D進(jìn)去一點,如此反復(fù)幾次,整個槍頭已經(jīng)被香泉所包裹,槍頭的頂端觸碰到一道軟軟的屏障,這應(yīng)該就是她的膜了。
我突然有些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繼續(xù)如果繼續(xù),那她即將和珍藏二十多年的膜告別,從此變成女人。s3();
如果就此打住,那她依然能堅守住最后的防線,留給她以后的老公或者男朋友。
捅進(jìn)去覺得傷害她,不捅進(jìn)去就對不起我自己,與其便宜別人,不如做我的女人,憑我的地位和權(quán)力,在學(xué)校里絕對可以過上好日子,從此不再為瑣事而煩惱。
一念至此,我把槍頭退到入口淺淺地聳動起來,劉嵐非常享受地嬌吟著。
我愛憐地?fù)崃藫崴男惆l(fā),深吸一口氣咬住牙關(guān),在她完全沒準(zhǔn)備的情況下猛地向前一挺。
槍頭剎那間擠破那層膜,整根兇器進(jìn)去一大半。
也就在這一瞬間,劉嵐渾身猛地一抽。
“哇?!?
一聲痛哭起來,雙腿死死地夾住我的腰,雙手指甲抓地我的背火辣辣的,肯定被她抓破皮了。
我停住下身不再動彈,低下頭親吻著她的臉頰。
“好痛……嗚嗚?!?
劉嵐聳動著肩頭啜泣著。
我愛憐地?fù)崦难劢?,把眼淚輕輕拭去,低聲呢喃道:“曉嵐,我喜歡你,我不想讓你的第一次被別人得到,你的第一次給了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眘m.Ъiqiku.Πet
她聽著我的話,淚眼婆娑地抽泣著看著我。
我低頭吻了她一下道:“真的,沒必要騙你,我會好好疼你的。”
“馬……馬老師我已經(jīng)給你了,嗚嗚……請你一定要幫我,我需要這份穩(wěn)定的工作?!?
我雙手捧著她的臉笑道:“傻瓜,我不是無情無義之人,你把這個作為賭注,作為一場交易,可我卻把你當(dāng)成我的女人,不止是工作問題,你以后遇到的所有事情我都會幫你解決,你就安心做我心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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