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匕首觸在少女肌膚上,一片冰涼。
男人的笑聲響起:“黎三姑娘生了一身好肌膚?!?
喬昭忍不住渾身一顫,閉上眼睛。
這一刻,她仿佛又被人推到那高高的城墻上,任人魚肉。
邵明淵,你怎么還不來救我,我好疼……
男人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黎三姑娘,你說你這副玲瓏有致的身子要是被我們看個(gè)干凈,冠軍侯還會(huì)娶你么?”
喬昭閉著眼沒有回應(yīng)。
“你說話!”那人捏住喬昭下巴,逼她睜開眼睛。
少女的眼漆黑如幽潭,看似平靜卻醞釀著怒火,明明嬌弱到不堪一折,卻讓審訊的兩個(gè)人清楚感覺到眼前的女孩子就是一匹烈馬,難以馴服。
難以馴服?他倒要看看一個(gè)女孩子如何難以馴服!
那人扔掉匕首,伸手一扯就把喬昭半截裙擺扯下來。
“或者,我們要是替冠軍侯當(dāng)一次新郎呢?”
喬昭睫毛一顫,睜開眼睛,語氣卻是平靜的:“他會(huì)替我報(bào)仇的?!?
“哈哈哈哈,小姑娘太天真了。一個(gè)被人糟蹋的未婚妻,他就算替你報(bào)仇,你又能有什么下場?還能與冠軍侯雙宿雙飛不成?”
喬昭輕啐一口:“你們有什么資格揣測他的想法?他在北地浴血奮戰(zhàn),替大梁百姓守住國門,你們在干什么?你們在試圖糟蹋他的未婚妻!”
一股不平之氣從喬昭心底升騰而起,讓她的眼睛格外明亮:“我原以為你們是死士,現(xiàn)在看來我錯(cuò)了,你們的行為根本不配一個(gè)‘士’字。我與你們沒什么好說的,只因?yàn)槲沂侨?,你們是畜生!來吧,不就是一具臭皮囊嘛,我還受得?。 眒.biqikμ.nět
“果然是舌燦蓮花,死到臨頭還嘴硬,我今天就看看你受不受得?。 蹦侨松焓秩コ秵陶蜒鼛?,被同伴攔住。
他以眼神詢問,另一人道:“一個(gè)小女孩,想要逼問出來還有許多法子,何必用最不入流的這種?還是我來吧。”
喬昭看著走近的另外一人。
那人用匕首割斷繩子,喬昭跌坐在地上,身上鞭痕被牽扯,疼得她低低喊了一聲。
那人笑笑:“黎三姑娘,你知道用針刺入指甲中是什么滋味嗎?”
喬昭一不發(fā),冷眼看著那人摸出一根針來,在她身邊蹲下來。
“這針刺入指甲啊,大多數(shù)男人都受不住,就是不知道黎三姑娘能否承受了?!蹦侨死^喬昭的手,轉(zhuǎn)動(dòng)銀針,緩緩刺入她指甲中。
“嗚嗚嗚——”喬昭死死咬著下唇,疼得渾身發(fā)抖,冷汗如漿往下淌。
邵明淵,其實(shí)我有些怕,我怕我的手以后不能寫字畫畫,彈琴下棋了。
邵明淵,你抱抱我吧,我想你了……
意識(shí)模糊中,喬昭看到緊閉的房門被猛然踹開,一群人涌了進(jìn)來。
“住手!”男子盛怒的聲音傳入耳畔,一腳踹飛了行刑的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