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府外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眾多錦鱗衛(wèi)把侯府圍得水泄不通。
“你們放開我!”靖安侯世子邵景淵拼命掙扎開錦鱗衛(wèi)的控制,沖到靖安侯面前,聲嘶力竭問道,“父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靖安侯面色平靜,緊繃唇角一不發(fā)。
“父親,您說話??!邵明淵為什么成了亂臣賊子的遺孤?他不是您的外室子嗎?”
見靖安侯依然不做聲,邵景淵幾乎要抓狂,把追過來的錦鱗衛(wèi)推搡開,大聲質(zhì)問:“父親,您為什么要收留亂臣賊子的遺孤?您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害死我們?nèi)胰???
靖安侯閉了閉眼,沉聲道:“明淵不是亂臣賊子的遺孤?!?
邵景淵眼睛一亮:“邵明淵就是您的外室子對不對?父親,那您和他們說啊,什么亂臣賊子和咱們侯府沒有關系,他們憑什么抓咱們?”
一只手搭在邵景淵肩頭:“好了,邵世子,有什么話你們父子可以在天牢里慢慢說,現(xiàn)在不要耽誤我們辦事了。”
“你走開——”
邵景淵伸手去推那名錦鱗衛(wèi),那名錦鱗衛(wèi)神色冰冷,照著邵景淵肚子就踹了一腳,冷笑道:“邵世子,我們錦鱗衛(wèi)可不是侯府的下人,容得你撒野!來人,把他帶走!”
邵景淵被幾名錦鱗衛(wèi)按著掙扎不脫,扭頭嘶聲喊道:“父親,您說話啊,您和他們解釋??!”
靖安侯嘴唇顫了顫,一字一頓道:“鎮(zhèn)遠侯不是亂臣賊子!”
邵景淵臉色猛然白了,一臉絕望。
“帶走!”
冠軍侯府大門四開,黑壓壓站了一群手持繡春刀的錦鱗衛(wèi)。
拔出的繡春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令看熱鬧的人們瞧著膽寒,但這依然阻止不了他們瞧熱鬧的天性。
邵明淵面色平靜從府中走了出來。
江遠朝站在他面前,淡淡笑道:“侯爺,今日得罪了?!?
邵明淵冷冷目光在江遠朝面上轉了轉,一不發(fā)往前走去。
江遠朝臉上笑意一滯。
冠軍侯這是不屑于與他說話?到了這個時候,他真不知道這人還有什么憑仗能如此淡定。
“姐夫,姐夫——”府中追出個女童,錦鱗衛(wèi)欲要阻攔,在江遠朝示意下收回手。
喬晚跑過來,拉住邵明淵衣袖:“姐夫,他們?yōu)槭裁醋ツ悖俊?
邵明淵低頭摸摸喬晚的頭:“晚晚不要擔心,乖乖在家里呆著好不好?”ъiqiku.
“姐夫,你會回來嗎?”
“會的。”
喬晚強打精神露出一個笑容:“姐夫放心,我會乖乖呆在家里,不讓你擔心。”
“侯爺,請吧?!苯h朝嘴角含笑道。
他一轉身,便看到喬昭站在不遠處,不由怔了一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