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昭輕輕點頭。
池燦笑了笑:“那我就想不明白了?!?
喬昭笑笑:“其實也沒那么復(fù)雜。從常理來看,這固然有些不可思議,但豆腐西施多年前便守寡,在這般艱難情況下拉扯大了山子,甚至還送他去了學(xué)堂,山子對他娘親的感情定然無比深厚。倘若出現(xiàn)一個不錯的男人真心實意對豆腐西施好,時間久了,山子未必不能接受?!?
“這就是純粹的猜測了?!抱靑qiku.
“這不是純粹的猜測。”邵明淵接話道。
楊厚承拍了拍額頭:“你們兩個就別賣關(guān)子了,無論哪個,趕緊把事情講明白了是正經(jīng)?!?
夫唱婦隨什么的最討厭了,一點不照顧他們這種單身漢的感受。
喬昭垂眸不語。
邵明淵解釋道:“我和昭昭并不是純粹猜測鐵柱與豆腐西施的關(guān)系,而是合理推測,原因便和這宅子有關(guān)。你們昨天出去逛過了,應(yīng)該可以發(fā)現(xiàn)豆腐西施的宅子位于村子最末端,且前后并無鄰舍。如果說豆腐西施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謀殺,從她守寡多年卻平安無事來看,兇手是村中人的幾率不大,那么,她的死與喬家大火有關(guān)的幾率就很大了。因為一件事的發(fā)生雖是偶然,站在另一個角度來看,往往是必然。”
池燦與楊厚承皆點點頭,算是認(rèn)同了邵明淵的話。
“豆腐西施的家算是孤宅,遇到突發(fā)情況很難引起村中人注意,那么鐵柱如何發(fā)現(xiàn)豆腐西施的死不是意外呢?他總不會有錢仵作的本事吧?”
“你的意思是,鐵柱很可能撞見了兇手?”池燦略一琢磨便想通了事情關(guān)鍵。
邵明淵頷首:“雖然只是推測,但這確實是最大的可能。”
“那也不能證明他與豆腐西施是情人關(guān)系啊,說不定就正好撞見了呢?”
“剛剛邵將軍說了,豆腐西施的家是孤宅,村人很難注意到她家發(fā)生了什么事,鐵柱確實有無意間撞上的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因為他一直留意著豆腐西施的動靜,從而才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真相。”喬昭接口道,“雖然都是推測,但可能性最高的自然會成為首先驗證的那一個。”
“是啊,這宅子的主人大概也快回來了?!鄙勖鳒Y喃喃道。筆趣庫
楊厚承打了個冷顫:“庭泉,你這是什么意思???”
一不合就嚇人可就不對了,難道豆腐西施還會來喊冤不成?
邵明淵先是一怔,隨后輕笑起來。
喬昭無奈道:“楊大哥,邵將軍的意思是山子可能會回來了?!?
楊厚承鬧了個大紅臉,撓撓頭道:“誤會了,誤會了。”
想了想覺得丟人,他胡亂岔開話題道:“黎姑娘,你和我喊楊大哥,為什么對庭泉喊邵將軍?。抗稚璧摹!?
池燦狠狠翻了個白眼。
這小子為什么操心這么多?咸吃蘿卜淡操心!
氣氛正尷尬時,葉落進來稟告道:“將軍,有位叫山子的少年想見您,說他是這宅子的主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