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郎沈大人民婦民婦”惠娘一時杵在那兒,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她沒想過會這么“坦誠”地與沈溪“見面”。
沈溪堅定地走了過去,準備將惠娘一把抱起,惠娘趕緊掙扎:“大人民婦”
“什么民婦,你是本官買回來的女人,以前的你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是屬于我的!”沈溪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這話說完,惠娘的頭“嗡”地一聲懵了。
我是他的女人我是他的女人
沈溪抱著惠娘從耳房中走出來,惠娘往沈溪懷里縮了縮,道:“冷”
“知道冷?就不知道痛?”
沈溪道,“只顧著自己一口氣,卻讓別人為你擔驚受怕,那些為你日夜揪心的人,可曾睡過一個囫圇覺?”
惠娘本來就很羞怯,聽到這話后,頭不由垂了下去,臉上說不出的尷尬和自慚。
沈溪把惠娘抱到房間里,直接放在床上,趁著沈溪轉(zhuǎn)身去關(guān)門時,惠娘趕緊拉被褥蓋住自己的身體,但沈溪很快便已經(jīng)咄咄逼人地過來了。
“小郎你不能過來!”
惠娘此時也不再稱呼沈溪為“大人”,而是用最直接的長輩稱呼,那是她心里最喜歡的稱呼,“我是你的姨,你你”
沈溪嘴角露出個冷笑,卻不給惠娘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將被子掀開,同時也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小郎”
惠娘此時已經(jīng)帶著泣音。
沈溪冷聲道:“我說過,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你了,目前你的新身份正在順天府辦理,以后你姓云,是我養(yǎng)在外面的外宅。我是你的男人,也是你的主子,不是什么小郎和大人!”
沈溪說著,已經(jīng)把外襟徹底解開,靴子都沒脫下,就直接壓向惠娘的身體。
“不”
惠娘哭著,但等沈溪的身體壓過來時,她的心里并未有太大排斥,而沈溪身體的那股溫暖,正是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但她還是趕緊轉(zhuǎn)過身,想要從床的里面逃走,但床的內(nèi)側(cè)根本就是一堵墻,她逃無可逃。
沈溪從后面一把抱住惠娘的身體,將想要掙脫的她給扯了回來。
“小郎小郎不行小郎我是你的姨”
惠娘一遍一遍重申自己的身份,可惜眼下的她只是個柔弱的女人,在沈溪面前,她沒有半絲反抗的能力,或者說她有能力,但在慌亂之下已經(jīng)不懂得如何反抗。
終于,等沈溪徹底占有她的一剎那,她的腦海中空無一物,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管以前跟沈溪是什么關(guān)系。
她只知道這一刻,沈溪是她的男人,是一個征服她的人,她不用背任何包袱,只需要明白自己是個普通的女人就可以了。
“主子?!?
不知何時,惠娘終于無意識地發(fā)出纏綿悱惻的一聲,等于是認同了她的新身份。
而此時的沈溪,并未變得溫柔,仍舊狂暴無比,甚至在惠娘看來有些過于野蠻了。但惠娘并不排斥一個“野蠻”的沈溪,因為連她自己的內(nèi)心,都不接受自己心平氣和地去接受沈溪,她更希望沈溪用強硬的手段來占有她,這樣能減輕她心里的負罪感。
“輕一些?!?
惠娘眼角流著眼淚,卻不知是因為身體的疼痛,還是因為心理上的巨大沖擊。
沈溪心中的火氣仍舊在,他恨惠娘的固執(zhí)任性,恨惠娘不懂得保護自己,更恨自己沒能力好好保護惠娘。
那股邪火,再加上沈溪多年來長久積壓的需要,使得他變得狂躁不堪。
惠娘雖然并非少女,但她早就習慣了獨自的生活,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她盡量想讓自己不出聲,可到后面,她只能咬著被褥,讓身心的雙重沖擊能變得緩和一些。
“你只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奴婢”沈溪幾乎是嘶吼著說完,終于,沈溪伏在惠娘后背上,完成了他最后要做的事情。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屋子里都安安靜靜,只是能聽到微微的啜泣聲,惠娘流著淚,等她想推開沈溪時,才發(fā)覺沈溪已經(jīng)因為過于疲累睡著了。
“小郎是我對不起你”
惠娘身體動了動,但發(fā)覺沈溪就算是睡著了也抱得她很緊,而且她很喜歡兩個人聯(lián)成一體的感覺,她只是拉了拉被褥,把沈溪和她的身體蓋住,然后一直保持這樣奇特的姿勢。
逐漸的,她自己也困頓不堪,沉沉入睡。
這是她有生以來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覺,因為她心里在告訴自己,從今天開始,她不再只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她也有男人疼,會有人照顧,更有人為她來遮風擋雨。
:第二更!
寫這章天子遲疑好久,終于還是這么安排了!
不管是從道德還是從倫理,現(xiàn)在的惠娘跟沈溪沒有任何直接或者間接的血緣關(guān)系,這一點大家不會否認吧?
再者,惠娘的能力還在,如果沈溪要有一個商業(yè)帝國輔佐,有惠娘在會省心很多吧?
第三,如果大家對十多歲的差距有疑慮,可以參看弘治皇帝的老爹成化皇帝,萬貴妃比憲宗整整大十八歲,萬貴妃五十九歲去世,成化皇帝悲傷過度,數(shù)月即逝,享年四十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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