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年逼迫自己不去看,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能做,一旦做了就會(huì)有很多麻煩。
他是個(gè)不大喜歡麻煩的人。
“你醉了?!?
陳晉年強(qiáng)行壓下從下腹緩緩升起的灼熱,嗓音低沉暗?。骸霸琰c(diǎn)休息,我去隔壁開個(gè)房間,明天早上我們?cè)俸煤昧牧??!?
他松開手,抬腳要往外走。
“你要是不跟我睡,我就去找其他人!”
陳晉年邁出去的一只腳硬生生頓住,英俊冷冽的臉變得鐵青:“你說什么!”
“我說我想要跟男人睡覺,你要是不……唔……”
陳晉年捏住她的后頸,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這個(gè)吻帶著控制不住的粗魯跟暴力,還夾雜著男人隱晦的欲念。
虞喬感到很不舒服,試圖推他時(shí),陳晉年扣住了她的手,輕而易舉的將她給禁錮在了懷里,男人的手臂跟胸膛都是銅墻鐵壁,任由她怎么撲騰掙扎著都撼動(dòng)不了分毫。
如果說他吻上她只是因?yàn)樯鷼馑牟蛔詯郏敲次巧纤?,他很快的沉迷其中,被?nèi)心的渴望跟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掌控。
等虞喬被壓到床上,男人欺身上來時(shí),她感覺頭暈的厲害,胃里有什么在翻騰,一陣惡心感涌上喉嚨,最后沒忍住,哇的一聲就吐了。
陳晉年的臉黑了,他顯然沒料到會(huì)有這個(gè)發(fā)展。
情欲很快消退。
他打前臺(tái)電話,叫了保潔阿姨上來清理。
……
第二天。
虞喬頭痛的仿佛要炸掉。
睜開眼睛望著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天花板,腦袋里是混沌的。
她手扶著自己的腦袋,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
“醒了?!?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安靜的空間里泠泠的響起。
虞喬怔了一下,隨即整個(gè)人都呆滯了。
這聲音是……
她扭過頭,朝著聲音來源處望去。
陳晉年坐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fā)椅上,修長(zhǎng)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了支燃了一半的香煙,青白的煙霧籠罩在他的周圍,將他那張英俊到極致的臉模糊的異常冷清。
昨晚的記憶走馬觀花的浮現(xiàn)在腦海。
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身體涼颼颼的。
虞喬低頭看了一眼,雪白的肌膚上布著曖昧的痕跡,從胸口一直延伸到了被子下面。
她這才意識(shí)到,被子下面的身體是不著寸縷的。
霎時(shí)間慘白了臉色,她立刻將被子拉了起來,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你怎么還沒走?”
陳晉年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站起身:“衣服在那個(gè)袋子里,你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話落,他就打開房門出去了。
虞喬咬著唇瓣,緊緊的攥著被子,等房間里只剩她一個(gè)人了,她才慢慢放松了下去。
身體好像沒什么不舒服。
這是做了還是沒做,她也沒什么印象。
掀開被子,下床去浴室梳洗。
看到鏡子中她身上那些斑駁刺眼的痕跡,一股巨大的悲戚涌上心頭,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她心里還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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