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口結(jié)結(jié)巴巴喊出這兩個字,然后拍了拍手,便又像只小狗一樣的追著蝴蝶而去。
李卿落看著蝴蝶如此天真的模樣,低聲喃喃:“所以蝴蝶,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整個地牢里被抓的女娘,就你還活著?”
就在這時,南宮狄和洛神醫(yī)突然結(jié)伴而來。
“落兒。”
南宮狄來看李卿落,洛神醫(yī)則是被派來替李卿落把脈的。
誰知蝴蝶在看到這二人時,突然就低吼一聲,然后拔腳就迅猛地沖了上去。
幸在南宮狄反應(yīng)神速,他一把抓住蝴蝶的脖子,另一只手迅速控制住蝴蝶的雙手,然后將之推得遠(yuǎn)遠(yuǎn)的滿臉嫌棄:“這是什么東西?”
“落兒,你從哪里帶回來的瘋子?”
李卿落急忙過來:“師父,洛神醫(yī)。真奇怪,她怎么每每見到男子,便會發(fā)狂至此,好像無法控制自己,甚至?xí)匀搜獾臎_動?”
李卿落總算發(fā)現(xiàn)了。
蝴蝶在面對女娘時還會像個正常人。
但是每次在面對男子時,她才會發(fā)狂。
洛神醫(yī)和南宮狄對視了一眼。
“莫不是狂血???”
李卿落見他們二人竟然知道,大感吃驚:“師父,洛神醫(yī),究竟什么是狂血???你們能告訴落兒嗎?”
南宮狄:“此事非同小可。落兒,我們?nèi)ツ阕婺改抢镎f,你把這里收拾一下,半個時辰后老夫人院子里見?!?
說完,南宮狄便將蝴蝶一把推開,然后帶著洛神醫(yī)快速離開了李卿落的自在居。
蝴蝶本還想追上去,被李卿落一聲喊了回來:“蝴蝶!回來!”
“你若不聽話,我就將你趕出去!”
蝴蝶瞬間就焉巴了下來,并一副可憐樣子的回到李卿落身邊,望著她,再不敢露出剛剛那副兇惡的樣子。
李卿落見她如此,心中一軟。
“那是我?guī)煾?,還有祖母的好友。你若是傷害他們,我斷不會再留你下去,記住沒有?”
“我知道你可能控制不住自己,但你既然已經(jīng)回到外面的世界,你就要適應(yīng),慢慢學(xué)會控制自己?!?
見她一副懵懂樣子,李卿落嘆了口氣:“算了,慢慢來吧?!?
“翠兒,吩咐下去,不許任何男丁再靠近自在居。還有,也不能把蝴蝶放出去,在她適應(yīng)之前,避免再傷到任何人?!?
雀兒:“可姑娘,那你以后習(xí)武怎么辦?南宮先生還要來教你武功呢。”
李卿落:“我去師父的院子也是可以的?!?
看見蝴蝶很快又忘記了剛才的事,又開開心心的蹲在地上自己玩起來,李卿落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李卿落用早飯時,雀兒才說:“姑娘,老爺被老夫人給關(guān)起來了?!?
李卿落:“你說誰?李朝靖?”
李卿落想起李朝靖那日登門而來,隨即問道:“對了,他可有做什么傷害祖母的事?”
雀兒搖頭:“奴婢也不清楚,不過應(yīng)該是沒有的。奴婢也是回來聽鄭嬤嬤說,老夫人那日好像好像原本是打算殺了老爺?shù)??!?
李卿落:“什么?。俊?
祖母要?dú)⒘死畛福?
祖母當(dāng)真能下手?
雖然李朝靖先前想要逼死祖母,但是祖母對他不是一直留有一絲余地嗎?
不然三十年前也不會什么都不做只丟下將軍府離開。
他們母子雖說是撕破了臉,可那畢竟是祖母唯一的骨肉血脈。
不知為何,李卿落直覺這件事和自己有關(guān)。
“李朝靖出事后,將軍府沒有找他?還有,他失蹤這幾日,沒有去上朝前朝也沒有降罪?”
雀兒:“說是老夫人親自寫了一封奏折,然后送到了宮里,奏折上說自己身子不好,所以讓老爺告假來侍疾了。”
“這兩日因為裴國公府的事,朝堂有些動亂,可能也就沒人在意老爺究竟如何吧。”
“至于將軍府那邊,知道是老夫人過去將人帶走的,但也不知道咱們?nèi)缃竦降自谀膬喊?,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找上門來?!?
“還有姑娘,將軍府這回因為那李恪川,可算是大亂一場了!”
李卿落自然沒有忘記李恪川。
“他這兩日如何,你去打聽沒有?”
雀兒揚(yáng)起笑意來:“自然,奴婢早早的就打聽了,也讓留在將府里的人把這兩日的消息都全都遞了回來?!?
李恪川設(shè)計陷害李卿落不成,反倒自己遭了陷阱。
為保清白和性命,他狠心之下又?jǐn)嗔俗约阂粭l手臂!
等李恪川清醒過來時,想起發(fā)生的一切,自然是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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