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訝,很正常。
但他絕不是驚訝這事兒。
我說道:“干不干,不干的話算逑!”
白敬崗連忙說道:“干干干,我這就喊人,明天早上開始?”
我說道:“現(xiàn)在!”
白敬崗似乎有些不樂意:“不等明天早上天亮?”
我呵呵笑道:“能用上你找來的人,你以為什么活兒?又有誰會在青天白日的干這種活兒?”
白敬崗拖拖拉拉的說:“現(xiàn)在就干活兒沒問題,但有些事兒我們總得提前商量好。你說我找了這么多人,一天天的人吃馬嚼的,總不能白干活兒吧……”
我立馬反應過來。
這老東西跟我拉扯半天,是在拖延時間。
我立馬說道:“活兒干成了,里邊的物件,我只要一樣,剩下的全歸你!再啰嗦,咱們各走各的路。機會給你了,要不要是你的事兒?!?
白敬崗一聽,立馬應聲道:“行行行。那你給個地址!”
我隨口報了一個地址,掛斷電話。
沒一會兒,大海開著車來了。
上邊還坐著貝貝。
我拉開車門上車,給了位置。
兩小時后,我們來到了武陵城外。
放眼望去,荒郊野嶺,草木叢生,深夜里黑漆漆一片。
風一吹,樹木搖晃,呼嚎個不停。
到了地點附近,我們下了車,打著手電筒,鉆進林子,開始進山。
進入山中后,我突然抬手示意停下來。
手電筒的光往前一掃,只見那邊的浮土上,留著許多腳印。
這地方,誰會來?
大海和貝貝對視一眼,同樣開始尋找起來。
不多時,我們就找到了許多痕跡。
有人進山了,人數(shù)不少,而且就這幾天。
我沒說什么,帶著他們繼續(xù)進山。
最后,我們在一座峰頭下,看到了白敬崗。
抬眼一看,此時白敬崗身邊,站著不少人。
這些人,一個個長得奇形怪狀,大多身量瘦小。
瞧著似乎跟瘦猴一個路數(shù)的。
可我只看了一眼,就察覺到不對勁。
這伙人里,有地耗子,可有那么部分人,眼神麻木淡漠,帶著骨子冷意。
這不是地耗子。
更像是索命門的殺手!
白敬崗這是……想要在找到好東西后,帶人把我們埋了,自個兒獨吞好處?
還是說……他本就是沖著虎符來的?!
我不清楚。
我也不在意。
我甚至有些想笑。
無論他打的什么主意,都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畢竟,我們來的這地方,雖然確實有座陰宅,卻根本不是我們的目標。
連掛網的地方都不是。
真要論起來,這就是一打窩的窩點。
主要是用來引魚的。
當我們出現(xiàn),白敬崗立馬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們動作挺快的嘛,竟然比我們還快?!?
白敬崗笑容不變,說道:“這不是一早就等著你帶我們干大事兒嘛。”
我沒接茬,從他身旁走過,徑直上了山。
等到了陰宅所在的大概位置,大海隨便掃了眼,突然喊道:“貝勒,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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