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順著他們的計劃和安排,達(dá)到我的目的。
順勢而為,從而渾水摸魚。
按照如今的局勢,他們是想把我“千行”。
可惜,現(xiàn)實(shí)終究不是棋盤。
欠行局在棋局上能成功,是因?yàn)閷浤茏叩姆秶灰?guī)則所限。
可我一個大活人,還能被尿憋死?
他們或許以為,我如今的局勢,絕不會離開這里,為了我的目的,我一定會嚴(yán)防死守。
于是,我就被他們算計得圍困在這里,動彈不得。
只要他們一動手,便是連續(xù)的將軍,逼得我只能按照他們的想法去做。
可他們忘了一件事。
他們這千行局,還做不到將我逼入絕境。
頂天了算是“困弊”。
而且,我可不是棋局上獨(dú)留將帥的局勢。
且不說我手里就有一把鑰匙,白菲菲手里也有一把鑰匙。
即便第三把鑰匙就在這里,被他們奪走,加上他們躲在暗中,頂天了算是我們雙方持平。
而且,我就一定會輸?
那他們可想多了。
我的車馬炮,可都還在呢。
況且,誰又能說的清楚,那枚鑰匙,就一定在這兒?
一切不過是我的猜測而已。
縱使我的猜測沒錯,可那枚鑰匙在墓里,亦或在這個部族的后人手里,還是兩說。
所以,我壓根不用急。
回到帳篷里的我,想到這些,心里冷笑。
“攪吧攪吧,把整件事攪成一團(tuán)亂麻,大家才有的玩!”
無論這次他們會不會得手,立夏都將陷入被動。
因?yàn)樗麄儗业娜撕褪聛y來了。
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他們還藏不藏的住。
至于他們會不會因此而變得更加瘋狂,甚至敢明面上跟公家對著干……
他們真要得了失心瘋,我才更開心。
江湖人,終究是江湖人。
跟家國天下相比,就是螻蟻!
“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他們推行計劃??偟媒o他們添點(diǎn)堵?!?
想到這,我給大海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我把這位大將軍墓的部族名稱告訴了他們,讓他們問問牧民,這個部族如今在什么地方,然后不用往這邊來了,直接去如今這個部族的所在地。
至于問牧民,會不會暴露他們的行蹤……
我就是故意的。
我就是要借著牧民的口,把這消息傳遞出去。
我倒是要看看,對方是否會分出一批人手,跟上去!
他們布局,我也布局。
就看誰玩得過誰。
做完這一切,我開始專注于眼前的工作。
畢竟是被請來干這個的,總不能什么都不做。
于是,我開始專注于眼前的鑒定工作。
時間一晃而過。
眨眼間,夜幕降臨。
我的鑒定工作,早就完成了。
之后的時間里,我一直默默等待著。
等待著混亂開啟的機(jī)會。
馬上,機(jī)會就出現(xiàn)了。
楊姿儀急匆匆的鉆進(jìn)帳篷,對我說道:“主墓室挖掘出來了,墓主人的棺槨已經(jīng)完全出土,馬上我們就要見證開館的過程,你要不要來瞧瞧?”
我心中一動,笑瞇瞇的起身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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