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小平頭是被誣陷的。
而真正做這事兒的,是我們。
抓人的,被抓的,該抓的,全待一屋子。
這場面,跟拍電影似的。
小平頭此刻還保持著一絲清醒。
他嘴唇蠕動,似乎想解釋。
可剛才我那一頓打,斷絕了他洗刷冤屈的機會。
好幾次,我可是專門沖著他的臉和嘴去的。
再加上其他傷勢。
他這會兒連開口的力氣都沒了。
而那中年男人,則是仔細瞅著小平頭,又下意識看向我和貝貝。
貝貝表明鎮(zhèn)定,優(yōu)雅的疊腿坐在床沿上。
可在他們看不到的一邊,撐著身子的手,已經攥的發(fā)白。
我笑瞇瞇的伸手,在她臉上抹了一把。
反復無常的模樣,瞧著就讓人心里發(fā)毛。
但貝貝可不會怕我。
她反而放松下來。
我篤定,那中年男人絕對會咬死,那件事就是小平頭干的!
或許,他心里還有疑慮。
會覺得不太對勁。
乃至對我們有所懷疑。
但他沒得選。
畢竟,東西可是從小平頭的包袱里翻出來的。
不僅是他們的頭香,還有攝像頭這種工具,乃至我的銅鎖。
人贓并獲不說,我們也成了受害者。
如此一來,他要是否認。
那情況可就復雜了。
沒抓到搞事的人,他就會繼續(xù)陷在麻煩里,甚至會危及到自己的小命。
而懷疑我們,他又沒證據。
孰優(yōu)孰劣,哪怕只是為了趨利避害,他也沒得選。
中年男人不傻。
他知道怎么做對自己有利。
所以,他馬上收回了看向我們的視線,盯著頭破血流的小平頭,咬牙切齒的點點頭。
“沒錯,就是這小癟三!”
此話一出,算是蓋棺定論。
主事人松了口氣。
他也察覺到了中年男人的小動作。
但他大概率沒懷疑到我們頭上。
頂多是認為,我頭一個看貨,結果把他們主辦方的遮羞布扯了,還順便讓中年男人遭了一回罪,所以被中年男人記恨上了。
甚至他都不在乎真相到底如何。
他要的是一個結果,一個能說得通,講得清,大家都能認同的交代。
現在,物件找到了,搞事的人抓到了。
而且是人贓并獲,他們有交代了。
那他自然不會自找麻煩。
于是,他沖我們禮貌一笑,抱拳道:“感謝各位老板,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人抓到了,我們需要盡快給客人們一個交代,就不多打擾了?!?
說罷,他帶著人,迅速離開了。
因為我們這邊房門是開著的。
而且我們這邊動靜鬧得太大,門外圍了不少人在看。
有人甚至看了個全程。
此時事情解決,大家紛紛松了口氣。
大海見狀,迅速上前關上了門。
房間里只剩下我們三個,他回到床上,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躺倒下去。
而后,他捂著胸口,慶幸的說道:“嚇死老子了,今天可真夠驚險的。”
而后,他看向我,好奇的問:“話說,那些東西,什么時候跑那小子的包袱里去的?”
聽到這話,貝貝也眼巴巴的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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