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那時相比,她又多了幾分小女人的味道。
我緊了緊抱著她的手。
她立馬察覺到異樣,抬頭嬌羞的瞪了我一眼。
我臉上的笑容,卻漸漸褪去。
白菲菲見狀,問道:“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我這次來,不僅是幫你,也是要……傷害你。”
白菲菲問:“怎么了?”
我說:“我找到白樂樂的行蹤線索了?!?
白菲菲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
剛剛露出的輕松神情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呆滯和難以置信,還有幾分驚慌和恐懼。
四目相對,時間似乎過去了很久,又好像只過了幾秒。
我們久久無。
白菲菲攥緊了我胸前的衣物,低下頭,什么也沒說。
她很怕。
可這個問題,又不可能不解決。
哪怕我們好幾次避而不談,終究也要爆發(fā)的。
我和她之間,哪怕早已屬意彼此,哪怕早已明白彼此的心意,甚至只隔了一層膜。
但這層膜,卻猶如天塹。
填不了,抹不去。
而這重天塹,就是白樂樂。
或許,她很想讓我放下仇恨,可她知道,這不可能。
她懂我的心。
她也開不了口。
就如同我沒辦法勸她不管白樂樂。
哪怕白樂樂傷她再深,哪怕白樂樂做了那么多錯事。
可白樂樂終究是她的親妹妹。
一直渴望著親情的我,又如何能勸她呢?
同樣開不了口。
良久。
白菲菲沙啞著聲音說:“明明今天這么高興,為什么非要挑這個時候告訴我呢?讓我多高興幾天不行嗎?”
說完,她嬌軀微微顫抖。
她在怨,也在笑。
卻笑得那么悲傷。
我挑起她的下巴,說道:“我們總得面對這件事,我不想瞞著你,到時候打你一個措手不及。哪怕你因此會恨我,會遠(yuǎn)離我?!?
白菲菲眼里帶著哀求:“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搖搖頭:“我和白樂樂之間,必須死一個!”
我將和索命門的簽下生死契約的事,告訴了她。
白菲菲的臉色逐漸蒼白。
她用力的捶打在我身上,聲音帶著哭腔:“你為什么非要簽?zāi)欠N東西?”
不等我回答,她自顧自的說:“是了,你就是這樣的人。那個小丫頭那么親近你,信任你,事事都為你考慮,而且無依無靠,也就沒了牽絆,眼里心里只有你。”
“你又怎么可能棄她不顧呢?”
“這就是你啊,一個心硬得像石頭,又把感情看得比任何東西都要重的人?!?
她眼角逐漸流淌下淚水,臉上卻還是掛著笑。
“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矛盾又復(fù)雜的人?如果你只有其中一面,我就不用這么傷心了?!?
我無話可說,只能說道:“對不起?!?
她突然道:“我喜歡你,不,我愛你?!?
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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