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也說過,各家流派都已經(jīng)繞著那天姥山轉(zhuǎn)過不少圈了,卻都拿那座大墓沒辦法。
卸嶺更是打算直接來個天女散花。
把山炸開個口子。
這說明,這墓不簡單。
要不然,也輪不到火車頭那伙修仙的來這邊吆五喝六。
連這些“專家”都沒辦法,我這個大半瓶水晃蕩的,就更別提了。
之所以稱自己為“大半桶水”,是因?yàn)檫@方面的東西,四妹也教過我。
但頂多算初窺門徑,還做不到登堂入室。
若是實(shí)在沒辦法,我也可以親自動手。
但和瘦猴這些專研此道的比,那就是班門弄斧了。
眼下。
魯班門的傳人,就在身邊。
那我還費(fèi)那勁干嘛?
直接請巧手班出山就好。
就是不知道巧手班愿不愿意出手。
之前我也跟他提過一嘴,可說到底,那會兒說得挺模糊。
巧手班會不會答應(yīng),我也沒百分百的信心。
只能說盡力而為。
畢竟,他年輕時碰到過挫折后,十多年來,一直遵守著魯班門的規(guī)矩。
也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觸碰魯班門的規(guī)矩。
但總歸是要試一試的。
我先讓貝貝跟巧手班打了個招呼,告訴他我們要過去一趟。
貝貝打完電話,對我說道:“哥,班爺說他這會兒正在古玩街?jǐn)[攤。要是我們不急,可以先去那邊找他?!?
我笑道:“班爺這心性,可真夠穩(wěn)當(dāng)?shù)?。束縛他的那條規(guī)矩早被我破了,按理說,他如今應(yīng)該正是大施拳腳的時候,結(jié)果呢,還是雷打不動的擺攤?!?
貝貝眨了眨眼,笑容狡黠:“那你可猜錯啦,班爺?shù)氖衷缇烷e的發(fā)慌了。你猜猜,他這會兒正在做什么?”
我愣了一下:“你不是說他正在擺攤嗎?”
貝貝也不解釋,帶著我直接去找巧手班。
打算讓我親眼看看。
我們到了古玩街,在他以前擺攤的老地方找到了巧手班。
還是那個角落。
還是那棵大樹下。
但這會兒的情況,和上一次來,不可同日而語。
上次來,這位置冷冷清清。
這會兒,卻是熱火朝天。
哪怕班爺?shù)臄偽磺?,就那么幾個人,熱鬧聲勢卻不小。
我仔細(xì)一瞧,恍然大悟。
班爺正跟那幾個人賭斗呢。
所謂賭斗,在江湖里,可是屢見不鮮。
賭斗,又分文斗和武斗。
常見的武斗,便是江湖賣藝,耍槍弄棒的,經(jīng)常會碰上的事兒。
這類人,習(xí)過拳腳。
身上總有幾分本事。
到了一個地兒,要想賺錢,便需要吆喝。
這吆喝,便是廣告,吸引大伙兒前來觀看。
看的人多,掙的錢才多。
縱然圍觀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為了看個熱鬧,不會掏錢,可只要有十之一二掏錢,就不算虧。
而這吆喝,就有三種。
第一種,自然是普通的吆喝,敲鑼打鼓吸引關(guān)注,然后喊幾聲“路過寶地,初來乍到,混口飯吃,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之類。
第二種,則是在第一種的基礎(chǔ)上,再進(jìn)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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