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急切希望找到更多的匠人,替我鍛造鑰匙。
這一步,得靠白菲菲了。
以她的身份地位,做這件事,才更方便。
我得盡快把圖紙交給他。
巧手班也清楚這一點,并沒有挽留我,只是讓我送完圖紙,回來跟他喝喝茶,再嘗上一口香肉。
但我知道,他舍不得的不是我,而是貝貝這丫頭。
如果我要走,貝貝也一定會跟我離開。
巧手班還想多留貝貝一會兒。
我都有些好奇,這丫頭到底做了什么事,只是短短一天,他就把巧手班這老頭哄得這么上心。
不過,這是件好事。
我一直希望貝貝能夠脫離索命門的背景。
現(xiàn)在有巧手班這么個江湖老前輩看上她,哪怕她拒絕成為對方的兒徒,有這份情誼在,今后她的人生,都會更好走。
于是,我將貝貝留在了這里,并在她可憐巴巴的眼神中,保證馬上就會回來。
出門坐上了車,我一邊打火,一邊給白菲菲打了個電話、
電話立馬接通,白菲菲有些緊張的問:“貝勒,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傷情出現(xiàn)反復了?”
我心里一暖。
他并不知道我已經(jīng)出院,接到電話的瞬間,卻還在關心我的健康。
我說:“我沒事,你在哪兒?”
白菲菲松了口氣:“我在東寶齋呢。”
“好,你等我,我這就來?!?
掛斷電話,我開車前往東寶齋。
等見到白菲菲,我立馬將圖紙交給了她。
“‘鑰匙’的圖紙畫出來了,我想讓你幫我找一批匠人,盡快按照圖紙,用不同的材料,將鑰匙復刻出來。”
白菲菲認真的點點頭:“這好辦?!?
她一個電話喊來朱小荷,讓朱小荷去召集匠人,同時把圖紙復制分發(fā)下去。
而后,她身軀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兩眼微瞇,面無表情:“正事談完了,咱們談談你的事?!?
她這幅姿態(tài),莫名帶給我一股壓力。
我心里一突。
我難道做了什么事?
不對啊,我才從醫(yī)院里出來,就去了巧手班家里一趟。
而后,我又想到在醫(yī)院里,幺姐對我的調戲。
難道是她知道了這件事?
懷揣著有些不安的心理,我問:“什么事?”
白菲菲一拍桌子,不滿的瞪著我:“你才受了那么嚴重的傷,為什么這么快就從醫(yī)院里跑出來?你真當自己是超人呢,能不能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
“就算你不在乎,也有人在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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