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就給了這些人機會,認為我表現(xiàn)太差,進而對我們指指點點。
一個不慎,連參加考核的機會都會被剝奪也說不定。
我從不會小看這些人的陰險。
公平?臉面?
這是什么東西?
和實打實的利益相比,屁都不是!
我手指輕扣桌面,淡淡說:“先聲奪人要是成功,接下來,他們可就要聯(lián)起手來,眾口鑠金,以勢壓人,顛倒黑白了?!?
白菲菲點點頭,說道:“還好有你在,還好是你,不然,我可能要輸?shù)囊粩⊥康亓??!?
她是沒想到,考核尚未開始,就已經一步一局。
稍有不慎,行差踏錯,就是深淵。
我笑道:“別光靠嘴說啊,來點實際的好不好?”
白菲菲問:“你想要……”
話沒說完,她閉上嘴巴。
還瞪了我一眼。
在這個問題上,她可沒少被我欺負。
我笑而不語,沒有繼續(xù)逗她。
如今這局面,可是我努力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得來的。
若是白菲菲上位,哪怕受限于白家,不會幫我,至少也能給我少添亂。
要是白樂樂上位,情況就不一樣了。
以白樂樂的性子,鬼知道會鬧出多少動靜。
為了贏,她一定許諾給了她那些叔伯不少好處。
這些好處從哪兒來?
從白家來,從她身上割下來。
她會甘心?
我覺得不會。
如此,她勢必要和白敬崗等人斗一斗。
白家在武陵,根深樹大。
甚至在古玩一行,有“白半城”的名號。
白家一動,影響的是整個武陵。
渾水好摸魚,但情況也會更加復雜。
現(xiàn)階段,我還沒得到幺姐那邊的確切保證。
白家還不能亂。
所以,幫白菲菲,等于幫自己。
就在這時,側門傳來一陣腳步聲。
祠堂里的喧囂瞬間消失。
眾人視線一致。
只見三個身穿唐裝,氣度不凡的老人并排走出。
他們眉眼間有些相似,歲數(shù)都不小,最年輕的大概都五十多歲了。
在他們身前,是一輛輪椅。
輪椅上坐著一個人,眼眸緊閉,面色潮紅,邊上還離著根桿子,掛著吊瓶。
一根輸液管扎在男人的胳膊上。
我曾在報紙上見過此人的面容。
毫無疑問。
他就是白家現(xiàn)任掌家人,白菲菲和白樂樂的父親,白敬城。
被人稱為“白半城”的人。
白菲菲和白樂樂見到白敬城,臉色一變,瞬間起身。
她們迅速朝輪椅走去。
“爸。”白菲菲半蹲下來,輕聲喚了一句。
白敬城癱軟在輪椅上,毫無反應。
白菲菲瞬間柳眉倒豎:“這是怎么一回事?你們對我爸做了什么?!”
一名老者聞,臉色一沉:“你這丫頭,怎么說話呢?敬城不過是喝了點酒,醉了。”
說話的人,正是白敬崗。
白菲菲不依不饒:“我爸身體本來就有恙,血壓高,醫(yī)生三番五次囑咐,不能喝酒,他也斷了好幾年了。怎么偏偏今日,他會喝酒,還喝得酩酊大醉?!”
“他的身體要是出了什么問題,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白敬城古井無波的說道:“他非要喝,我們還能把他捆起來不成?再說了,他會喝醉,還不是因為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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