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打斷說:“我賠!”
我下意識說:“西墨閣有只狀元筆……”
“你別太過分!”
白菲菲毫無風度的大喊,聲音尖銳,有些破防。
她知道,若是答應(yīng)下來,我一定還會獅子大開口。
我有些失望。
本想借這次機會,將武陵四大店的壓堂寶,全部拿到手的。
到時候,不怕亮不出招牌,起不來勢。
但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是白菲菲的底線。
對此,我自然不在乎。
我皺眉說:“吼什么吼,愛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白菲菲深吸一口氣,冷著臉說:“我要答應(yīng)了,東寶齋也不用接著開,下場有什么區(qū)別?倒不如跟你打一場,敲金鑼!”
敲金鑼,就是火并。
也可以說是明搶。
搶的可以是人,是寶,是地盤。
贏家通吃。
她這話一出,身后的棍郎立馬蠢蠢欲動。
那兩條獵犬,更是齜牙咧嘴,一副隨時會撲出的模樣。
瘦猴默默掏出刀,擺好架勢。
從打白菲菲露面,他就沒吱過聲。
現(xiàn)在氣氛凝重,他也沒想著退。
是個漢子。
不知有意還是失誤,大概是白菲菲想恐嚇我們一下。
那兩條獵犬,突然脫了手,分做兩路,朝我們沖了過來。
瘦猴反應(yīng)極快,大吼一聲,朝其中一條迎了上去。
我一動不動,靜靜看著朝我沖來的獵犬。
眼看它臨空躍起,張開嘴巴露出獠牙,咬向我的脖子,我手腕一抖,一枚銅錢飛出。
一手“點種”,例無虛發(fā)。
使的當然不是那枚寶泉當五十,而是一枚普通五銖。
獵犬嗷嗚一聲,在空中歪了形體,從空中墜落而下。
它被我打中左眼,控制不住身體。
我往前一步,手一揮。
指刀輕巧劃過獵犬脖頸。
獵犬落地,抽搐兩下,沒了聲息。
再看另一頭,瘦猴將獵犬壓在身下,正從脖頸出拔出刀。
噗嗤一聲,鮮血噴涌,場面看起來有些慘烈。
他踢了獵犬一腳,往地上啐了一口,緩緩退到我身旁。
我手指把玩著指刀,抬眼問道:“怎么著,要敲鑼?來!我也是折在這,今晚的賬一筆勾銷!”
白菲菲手掌送了又握緊,臉色一陣變幻。
她沒信心。
不然,她絕不會猶豫。
我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這個動作,讓白菲菲愈發(fā)著急。
良久,她下定決心說:“再添一件瓷,這是我最后的底線!”
“不夠!”我搖搖頭。
“你!”白菲菲一瞪眼,舉起手,就要揮下,打算和我同歸于盡。
我清楚,她已經(jīng)被我逼到極限。
在她揮手前說:“你過來?!?
“不要!”朱小荷立馬大喊。
我冷哼一聲,朝她下巴一捏。
咔吧一聲,她就被我卸了下巴。
白菲菲猶豫了兩秒,大步走到我面前,神情冷漠:“你還有什么事?”
我笑了笑,突然伸手,將她拽到懷里,捏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白菲菲瞳孔一縮,就要推開我。
我卻搶先一步。
舔了舔嘴唇,我說:“現(xiàn)在夠了。”
不等白菲菲開口,我把朱小荷也推了出去。
白菲菲攙扶住朱小荷。
那群棍郎也沖了上來,護住她們,緊張的看著我。
而這時,引擎轟鳴聲響起。
兩輛汽車一前一后,朝這邊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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