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不動聲色,我輕壓指刀,手指微微用力。
指刀刀刃,將她脖頸的肌膚,壓得微微凹陷。
“你確定?你就沒想過利用我身邊的人威脅我?”
她剛張嘴,我說:“別妄想騙我。我既然敢來這里找你,你該知道我的性格?!?
白樂樂臉色陰沉如水:“我是想過,要不然就不會放狠話。但想想也不行?我踏馬又沒行動,人公家辦案,好歹講證據(jù)呢?!?
我仔細觀察她的反應(yīng)。
確認她沒說謊。
她的氣氛,乃至些許委屈,不像裝出來的。
這說明,那個尾隨春花和小茹的男人,不是她派過去的。
如此一來,就能排除白樂樂這邊的威脅。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記住這次教訓(xùn),你想對付我,盡管來,我全接著。但你要是動我身邊的人,下一次,這刀就不會只貼你脖子上了?!?
白樂樂沒應(yīng)聲,只是重重吐了個字。
“草!”
我拍拍她的臉,“姑娘家家,別張口閉口就是臟話,白瞎了你這張臉,多和你姐學(xué)學(xué)?!?
白樂樂冷笑:“和她學(xué)什么?學(xué)怎么勾引男人?學(xué)大半夜不回家,跟野男人去酒店?”
我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她這是在說我。
但我沒解釋。
她誤會就誤會,關(guān)我什么事。
我又沒損失。
我就要收回指刀。
已經(jīng)過了好一會兒。
再等下去,別墅里那伙人可能就要出來了。
雖然我不放在眼里,但能減少一些麻煩,總歸更輕松。
這時,白樂樂突然說:“要不,你再考慮考慮,我姐能給的,我又不是沒有?!?
我一臉無語。
只能說。
不愧是姐妹。
但她沒弄清楚一件事。
她姐那晚,給的可不過。
但這并不妨礙我借此哄抬自身價值。
給她們兩姐妹添添堵。
于是我說:“大話誰不會說?再怎么說,你姐已經(jīng)給了,我總歸吃到嘴里,你現(xiàn)在打白條,我能信?”
白樂樂臉色難看的問:“那你已經(jīng)靠碼頭了?”
我搖搖頭說:“沒,你姐心眼太多,她那只是‘定金’。”
白樂樂冷笑:“臭婊子,還真舍得下料?!?
話音一轉(zhuǎn),她說:“你給我個準信,只要你答應(yīng)展我的旗,我現(xiàn)在就跟你進屋。她陪你一夜,我陪你兩夜。她讓你使勁,我讓你躺著舒服!”
我好險沒憋住笑。
她這是為了招攬我?
是。
也不是。
一個關(guān)鍵原因。
她覺得我跟白菲菲靠得近。
我是白菲菲花費巨大代價,寧肯犧牲自己,也要得到的男人。
她享受挖墻腳的快感。
尤其是挖白菲菲的墻角。
她想看到白菲菲氣急敗壞的模樣。
這種心思,很別扭。
乃至病態(tài)。
還有一點。
我的本事,得到了白菲菲的肯定。
可以說是另類的白菲菲獨家認證了。
對此,我樂于見到。
說不上左右逢源。
因為,我壓根不會加入她們兩個任何一方。
自然就當(dāng)不了墻頭草。
但這并不妨礙我對她們的利用。
白樂樂,我要敲打。
白菲菲,我也得給她點危機感了。
免得她覺得我只能依附她。
讓她飄飄然。
敢對我提那么多條件。
于是我抓住白樂樂的下巴,一口親了下去。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