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選擇坐山觀虎斗,有-->>人卻不愿看到我不插手。
不是楊姿儀,不是考古隊,也不是安保人員,而是這群黑衣人。
他們?yōu)榱酥圃旎靵y,似乎殺紅了眼,一個黑衣人竟然抄著短棍,就朝我頭上砸。
雖然這是夜里,又沒有燈光照明,可我的目力,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不說視之如白晝,怎么也比他人看得清楚。
當這黑衣人對我動手,我側身一避,而后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擰。
他慘叫一聲,手里的短棍脫手而出。
我順勢接過短棍,腳下一絆,手上也用力一推,這人就摔進了墓坑里。
而后,只要有人往我邊上湊,不論是誰,我都直接拿短棍招呼。
一時間,我周圍形成了一塊空地。
被我打中的人,有的被打中頭,有的被打中手腳。
打中頭的,當即就掉進坑里。
打中手腳的,也忙不迭的抱頭鼠竄,不敢再往我這邊湊。
這時,我再次看向墓坑。
突然,坑里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呼。
我心中一動。
這聲音……似乎是楊姿儀的!
我朝那邊看去,就見幾道身影混在一塊,彼此不斷撕扯。
“啪!”
一聲脆響,有人倒地。
我想了想,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電筒,打開以后往那邊照去。
倒地的人,正是楊姿儀。
她一個女人,不知道何時跑進了墓坑里,還和幾名黑衣人廝打起來。
不過,她怎么可能是這群滿懷惡意的黑衣人的對手,被人一巴掌就抽倒在地,此刻嘴角帶血,白皙的臉蛋,高高腫起半邊。
我眉頭一皺,心里暗暗嘀咕,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算是要演戲,也不至于此吧?
她怎么就確定,這些人不會對她下死手呢?
就憑她是女的,性別好辨認?
剛這么想,眼瞅著那幾個黑衣人要走,楊姿儀立刻連滾帶爬的撲了上去,一把抱住某個黑衣人的腿。
那黑衣人掙扎兩下,發(fā)現(xiàn)她抱得太緊,當即抬腳就踢了上去。
“特么的賤人,給老子撒手!”
楊姿儀身上被狠狠踹了幾腳,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卻咬死不松手。
甚至最后,她張嘴往那人的小腿上狠狠咬了上去。
那黑衣人慘叫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抄起手里的短棍,用力就往楊姿儀腦袋上砸去。
“特么的狗娘兒們,老子讓你咬人!”
這一棍,黑衣人絲毫留手。
真要被砸中了,楊姿儀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
這一刻,我動搖了。
難不成,我一直以來的猜測都是錯的?
楊老并非老司理?
還是說,楊姿儀也被蒙在鼓里,她什么都不知道?
無論如何,我總不能真看著楊姿儀死在這兒。
若是我的猜想是錯的。
楊老并非老司理,那他孫女兒死在我面前,我明明可以保護好,卻見死不救,我心里會愧疚死的。
二話不說,我將手里的手電筒砸了出去,同時大喊道:“躲開!”
楊姿儀反應很快,就地一滾,堪堪避開了致命一棍,只砸到胳膊。
而那黑衣人,似乎也被我突然開口嚇得一哆嗦,手里的勁道散了不少。
他沒搭理劫后余生的楊姿儀,反而扭頭看向這邊,又迅速躲開砸過去的手電筒。
而我已經一躍而下,飛速跳進坑里,朝那邊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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