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到陸永尚同意,心中更是無比的欣悉。
陸永尚這個小子看似聰明,竟然沒有兩款紙的不同做文章。
她還以為在女性那款用紙上,他還會提高價格呢。
沒想到陸永尚竟然沒想起來。
那這一趟可就賺麻了。
起草合同,參觀生產(chǎn)制作,簽字蓋章,繳納保證金。
安娜這個土財主,直接交了五千盧布的保證金。
要知道,這個年代,省政府進口的老毛子小汽車也就五千盧布。
那可是汽車呀!
純純的鋼鐵,正是國人最需要的。
而這種紙,十頓就能換一個小汽車,誰能想到會這么值錢。
就在陸永尚待著老毛子離開之后。
造紙廠的大喇叭上,宣布了造紙廠的買賣情況。
瞬間!
廠子掌聲雷動。
經(jīng)久不息。
對于大部分來到造紙廠的工人來說,其實他們被通知掉到這里的時候,是不愿意過來的。
生產(chǎn)條件惡劣,管理嚴格,而且這個廠子本就倒閉過一次。
但在什么只有廠子獨有的年終獎的誘惑下。
他們還是來了。
只不過落了編制,上面才宣布,年終獎是跟銷售量掛鉤的。
這可把所有工人都愁壞了。
當時宣布這個政策的藍瑩瑩,看到工人沮喪的表情還不理解。
陸永尚的這個決定,屬于變相的工人發(fā)福利啦。
為什么沒有人高興呢。
直到此時,所有工人都興奮起來。
在這個工資只有三十多塊錢的年代,一卷紙就能賣到五毛錢左右。
廠子每個月還會發(fā)給所有工人一袋子紙。
就是自己不用,去黑市賣掉,也能賣不少錢呀。
這些全都是隱藏福利呀。
而就在所有工人都開始慶祝的時候,刁月獨自坐在會計室里撅起小嘴。
“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想起我了就過來看看我,
你身邊都有多少女人了~~我可是制藥廠的一枝花呀!
不過~~現(xiàn)在是造紙廠的廠花也不錯~就是沒有那兩個老毛子騷?!?
刁月嘟囔起來。
嘴上依舊揚起笑意。
想起昨天一起坐火車來到省城的時候。
第一次見面沒有干成的事情,在那個狹小的空間中。
刁月捂著嘴,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思念。
陸永尚的霸道,強勢。
讓她有了充足的安全感。
而且也不用提心吊膽,可以從制藥廠離開,安排自己的弟弟進入編制了。
只是這個作為陸永尚最信任的人,監(jiān)督廠子的財務(wù)往來,讓她的壓力特別大。
五百盧布一頓,正常一天的產(chǎn)量就有數(shù)十噸。
這么大的交易額,也不知道陸永尚是怎么可以相信她的。
好在今晚還會在招待所見面。
剛來就上班,她還沒有安排宿舍呢。
“月月主任,今天晚上咱們財務(wù)科要慶祝一下,您是我們的主任,一起去吃點呀?!?
門口,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敲開屋門。
”晚上我有事,要不明天?“
”明天也行!肯定要可著主任的時間來,這么年輕就是科級干部,你看我們月月主任要多優(yōu)秀吧!”
國企單位可以帶走編制。
刁月憑借著虎骨酒,破格在制藥廠提到了副科。
到了造紙廠,按照流程提半格,還真就成了最年輕的科級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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