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里要塌了,快離開這!”
“門被鎖上了,打不開!”
陳登科一看,果然厚重的金屬門幾個男人拼盡全力推都沒有推動半分。
他回頭一看,在濃郁的紅霧中,原本的大漢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森森白骨!
“轟??!”
無數(shù)的塵土和碎石,兜頭從上方砸來,在轟然的巨響中,整片空間在坍塌!
陳登科只覺得腦袋一陣劇痛,緊接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便失去意識。
………………
不知道過去多久,陳登科才緩緩睜開眼睛,天藍草綠,陽光下的古堡面前的湖水波光粼粼,出現(xiàn)在眼前的又是那道厚重的金屬門。
他們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時候!
要不是陳登科腦后的鈍痛還提醒著他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他幾乎要懷疑,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陳兄,這是怎么回事啊?”
范以錦已經(jīng)被驚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
這處古堡處處都透露著詭譎,不管是管家還是女主人,甚至那個小女孩給他的感覺也十分的不正常。
伴隨著眾人意識緩緩清醒,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難看。
如今他們真氣被封,與普通人無異,又遇上這么詭異的事情,豈不是隨時都會丟命?
“剛剛那個大漢人呢?”
人群中突然有人開口道,語氣是無盡的惶恐。
“他死了,我親眼看到他變成了一具白骨?!?
陳登科淡淡的開口道。
他話音一落,眾人的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我不要呆在這里了!我要出去!”
“我不要曼切斯特入學名額了,我要回家!”
有人癱在地上,一臉驚恐的哭嚎著,臉上滿是絕望。
通過新生考核,獲得資格的進入這里的絕大部分都是世家里的年輕一輩,極少部分是散修。
這等兇險的境地,那些平時被族中長輩羽翼下呵護的世家子弟,幾乎被嚇破膽,此刻他們什么都不想管,沒有什么比命更重要,他們不想死在這里!
“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氣都被你們哭沒了!”
“還沒開打,一個兩個就苦著一張衰臉,真晦氣!”
一個長得圓頭圓腦,身材圓滾,長得跟個年畫娃娃一樣的年輕男人開口道。
“這位兄臺說的是,現(xiàn)在情況不明,大家還是不要自亂陣腳的好?!?
說話之人,長相俊逸,一身月白長袍,用料細致講究,不過他一身下來,最引人矚目的是,他身后背著那把清凌凌的劍。
“通體碧綠,周身散發(fā)著七彩寶光,這是靈犀宗的至寶玉溪劍!”
“你是靈犀宗的少主呂天逸?”
“正是在下?!?
呂天逸的眼角彎彎,笑著開口。
眾人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整個云嵐六洲,排在金字塔頂端的便是靈犀宗、玉鼎門、還有百花宮。
甚至傳聞中,靈犀宗的少主不到二十五歲就已經(jīng)是元嬰境的強者,乃是靈犀宗中百年難得一出的天才,前途不可估量,結果大佬竟然就在我身邊?這是眾人此刻都冒出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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