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即便黎越是嗜血母妖所化,但是如今她還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娃娃,沒有做過任何惡事?!?
“您常常教導(dǎo)我們眾生平等,要心懷天下,怎么您卻容不下黎越這個小娃娃?”
紫霄聞?wù)鹋?,雙目含火的盯著自己的大弟子。
“白崖,為了一個低賤的妖獸,你竟然敢頂撞為師!你還真是反了天了!”
白崖低著頭悶聲回道。
“弟子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若不是我今天發(fā)現(xiàn)了這東西的身份,你還要欺上瞞下到什么時候?”
紫霄氣的吹胡子瞪眼。
白崖子頓了頓,沒有回答紫霄的問題,只是開口道。
“請師父留下黎越,如今她年紀(jì)尚小,只要我們加以引導(dǎo),一定能讓她日后一心向善的?!?
白崖子跪在地上叩首。
他身后跪著十幾名師兄弟見狀,齊齊跪下開口道。
“還請長老留下黎越!”
他們知曉黎越的身世,平日里也是對她極為照顧。
如今也是開口為黎越求情。
紫霄看著門內(nèi)這么多弟子全都向著黎越,只能暫時妥協(xié)。
“今天我放過這個畜生一回,但是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她日后做了什么錯事,不管誰來,我一定會將她逐出宗門!”
說罷,紫霄氣的拂袖而去。
那件事情之后,一晃十多年過去了。
黎越一直上清宗待的相安無事。
她從一個奶娃娃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看到這里陳登科冷笑一聲。
她已經(jīng)能猜到黎越當(dāng)初為什么要執(zhí)意留在上清宗了。
“古籍記載,嗜血母妖以鮮血為食,尤其偏好靈氣馥郁的鮮血?!?
“試問這世界上有什么血會比武者的血更加靈氣充裕呢?”
“這黎越留在上清宗一定有陰謀……”
陳登科的猜測沒有錯,接下來的畫面就是黎越每夜偷偷對上清宗的弟子動手。
嗜血母妖一族生來強(qiáng)大,即便是她還沒成年,那也不是普通武者能對付的了的,加上上清宗的弟子對她都沒有防備,所以她幾乎沒有失過手。
一段時間過后,宗門里大量弟子遇害的事情引起了紫霄的注意。
兇手的手法很干凈,幾乎沒有留下什么線索。
紫霄查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兇手。
就在這么一籌莫展之際,轉(zhuǎn)機(jī)出現(xiàn)了。
這天晚上,白崖子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突然覺得床前像是有什么東西。
他被嚇的猛地清醒,待到看清楚來人之后,白崖的神情放松下來。
他看著床前娉婷的少女,笑著開口道。
“是黎黎啊?!?
黎黎是黎越的小名。
當(dāng)初是他把黎越撿回來的,后來也是一手把她拉扯大。
在白崖子的心中他早就把黎越當(dāng)成他的親妹妹。
所以即便是黎越大晚上來找他,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只是以為是小姑娘做噩夢,嚇著了。
“黎黎是不是最近被宗門里的事嚇到了?”
白崖子開口詢問。
黎越?jīng)]有出聲。
一股詭異的沉默在空間中蔓延。
她的臉隱藏在暗處,白崖子看的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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