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婉回頭看了眼陳登科,擔心道:“陳大哥,這可怎么辦?”
“看你哥怎么處理?!标惖强茡u了搖頭,隨后走到一位患者前,右手扣在脈搏上,進行一番觀察。
果真,這些患者的癥狀很相似。
都表現(xiàn)為神智模糊不清,語混亂,對某一事物表現(xiàn)得很癡迷。
一時間,陳感覺可能是鶴年堂的藥出現(xiàn)了問題,畢竟不可能有這么多人會同時得怪病。
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尋釁滋事。
檢查完大部分患者后,陳登科對著陸瀟打了個示意。
見狀,陸瀟揮了揮手,大聲道:
“各位請先稍安勿躁,我們會將所有有怪病的患者都抬進鶴年堂內(nèi),而后全權(quán)進行醫(yī)治,后續(xù)查明真相后會給予相應的補償!”
見眾人將信將疑的模樣,他繼續(xù)補充道:“有魅月會長在這里做見證,大家只要回家等消息就好!”
魅月會長也很合時宜的點了點頭。
眾人才紛紛同意了陸瀟的提議,很快就散開,回家等消息。
鶴年堂的弟子也很快將患者安排進病房內(nèi)。
霞姨見狀,不由得穿過人群來到陸仁賈身旁,小聲道:“老陸,這件事情會不會暴露啊?”
陸仁賈搖頭否認:“我們做的天衣無縫,怎么可能會暴露?而且神秘人也說了,這些藥只會讓患者染上怪病,又不會有生命危險,怕什么?”
他們二人就是看陸瀟和陸青婉兩個當家的地位越來越穩(wěn)固,擔心以后會沒有話語權(quán),便和神秘人做交易。
他們二人不僅可以得到神秘人允諾的大量資產(chǎn),還可以把陸瀟和陸青婉拉下來。
二人的對話很小心,沒有人聽到。
另一邊。
陸瀟從病房內(nèi)走出,來到走廊處,坐在陳登科身旁,皺眉道:
“情況不容樂觀,他們的病癥很奇怪,前所未見?!?
陳登科將冒著熱氣的茶杯放在欄桿上,往天邊看了一眼:“你將這些患者吃過的藥方子都復制一遍給我,也許可以從這里面找找線索?!?
“另外,派一些人將患者喝過的中藥都帶來,藥渣也行。”
目前沒有頭緒,只能先從藥方面下手。
陸瀟旋即點頭,立馬安排人去做。
沒多久,陸瀟就帶著一沓藥方和藥走了過來,遞給了陳登科。
“這些是患者的藥方,至于藥,很多都說已經(jīng)喝完了,無法取回,只有些五包了。”
“辛苦了,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
陳登科開始翻看藥方,又撕開藥包,放在鼻前細細聞了聞,在紙上記錄著什么。
見狀,陸瀟也坐下來幫忙整理藥方和藥材。
“尊主,有需要幫忙的嗎?”魅月一身軍服,踩著皮靴走了過來。
他剛安排好眾患者。
陳登科依舊在分析藥方,騰出左手,擺了擺,指著身邊的椅子,道:“坐下,我有些事情問你。”
“你應該知道西京商業(yè)界的變動,跟我說說大概情況,還有那家新開藥館的情況?!?
魅月點頭,開口道:“最高長官選舉在即,西京的商業(yè)界變動得很頻繁,不少人在西京中心新開了公司,集團,啟動新項目。”
“你說的那家新醫(yī)館,是歐陽家族和蠱王集資成立的?!?
“歐陽家族和蠱王?”陳登科不由得抬頭,放在了手中的藥方。
這兩只臭蟲碰在一起,絕對不會憋什么好屁。
他倒要看看,這兩家伙在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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