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司怎么會不知道黑龍會的總部是在江城?
方才陳登科能夠說出江城的老祖,那就說明陳登科事先搞定了江城的黑龍會,這才能夠得到十大高手的幫助。
陳登科站在原地,看著目空一切的仝司,不為所動道:“我已經(jīng)按照約定將你救出來,現(xiàn)在該你履行承諾了?!?
他并不想跟這條老狐貍多說什么。
若不是情況緊急,陳登科也不會想跟害自己的人做交易。
單單是這么看著仝司,陳登科就感覺自己是在和一頭老狼對視著。
而狡猾多計的老狼正想方設(shè)法怎么把陳登科吞進(jìn)肚子里。
所以,陳登科時刻都保持著警惕。
聽了陳登科的話,仝司的神色也嚴(yán)肅起來:“你可知,這渙散丸是誰指使我給你下的?”
陳登科盯著對方,淡淡道:“整個西京,除了歐陽海,也沒人想這么殺我了?!?
“不錯,就是歐陽海這老賊!”
說到歐陽海時,仝司那蒼老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恨意。
“老賊?”陳登科開口道
“怎么能不算是老賊?”仝司咬牙切齒。
看著仝司的模樣,陳登科知道他和歐陽海之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仝司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歐陽海這老家伙,詭計多端,老夫本和他交易,我給你下渙散丸,他就能夠幫我重新成為蠱門門主?!?
“和我猜想的一般無二。”陳登科點頭道,“只是這其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很好奇。”
“其實說到底,這歐陽海曾經(jīng)也算是蠱門的后人。”
仝司自顧自開始說了起來:“這件事情還要追溯到百年前。”
“歐陽家族還是蠱門的一個分支,而當(dāng)時我還是蠱門的門主?!?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但是直到扶桑人的到來,他們知道蠱術(shù)的強大,也知道西京是一個珍寶眾多的寶地,他們就想方設(shè)法分裂蠱門?!?
說到這里時,仝司臉色呈現(xiàn)出一種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的悲傷
“歐陽海這家伙見利忘義,和扶桑來的孝太郎勾結(jié),陷害我,最終將我拉下門主的位置,成為人人喊打的老鼠!”
“我創(chuàng)下的那些功績也都被抹除,剩下的只有一堆罵名?!?
“如今你們都稱一個扶桑鬼子為蠱王,殊不知,老夫才是真正的蠱王?!?
仝司說著這段前塵往事。
“呵?!?
忽的,仝司不屑的嘆了一聲:“那本是我創(chuàng)立的蠱門,現(xiàn)在卻被一群蛆蟲霸占著,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在我身上!”
陳登科不由得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仝司,不解道:“這和你下渙散丸有何關(guān)系?”
按理說已經(jīng)發(fā)生了背叛的事情,仝司也沒有理由會幫歐陽海了。
仝司搖了搖頭,抖掉了煙灰,平復(fù)了激動的心情:“那是因為……歐陽海不僅承諾將門主位置給我,還提到了之前沒有完成的大計?!?
“哦?什么大計?”陳登科覺得事情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這個計劃無非就是讓蠱門成為西京第一大勢力,但我提倡的是用正當(dāng)?shù)氖侄芜_(dá)到,絕沒有傷天害理?!?
陳登科沒有說話,許久才開口:“所以,你還相信歐陽海?幫他給我下毒?”
“另外,說了這么多,你究竟能不能解開渙散丸的毒?”
看著正色的陳登科,仝司有些心虛:“說實話,目前還沒有解渙散丸的解藥?!?
登時,陳登科的臉色一變,殺意徒升:“所以,你同我的交易竟是誆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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