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簋手臂處青筋暴起,心中恨意滾滾,他想要立刻將陳登科踩在腳下折磨死!
二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一股無聲的硝煙升起,眾人恨不得退避三舍,生怕被殃及。
最后,秦簋重重坐回了位置上,擺手道:“你有種小子,這一局你贏了!”
秦簋知道陳登科就是拿捏了他愛寶心切的命脈,不然他怎么可能輕易屈服!
秦簋說得心不甘情不愿,仿佛一頭暴躁的蛟龍,嘶吼著要撲向陳登科,怒火熊熊。
眾人被嚇得一驚一乍的,隨時(shí)準(zhǔn)備跑路。
陳登科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xù)道:“這場比賽的輸贏,你還沒宣布?!?
由秦簋親自說出口,才更有說服力。
良久,秦簋平復(fù)了挫敗的心情,將傳國玉璽推向陳登科的方向,陰陽怪氣道:“你小子,吃不得半點(diǎn)虧,贏了又能如何?”
說著,秦簋走下臺來到歐陽稚月身邊道:“丫頭,我們走?!?
“這種不堪入目之流,遲早有一天要遭報(bào)應(yīng)的!”
“今日斗寶大賽圓滿結(jié)束,在場的評委以及每一位觀眾都能夠參加老夫舉辦的認(rèn)親宴!”
“但是,陳登科,你不配來!”
隨后,秦簋就甩袖朝著大堂外面走去。
歐陽稚月則看著陳登科,笑道:“陳先生還真是深藏不露,連傳國玉璽都能夠拿出來?!?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下一次,走著瞧?!?
歐陽稚月說完之后就跟著秦簋走了出去。
而在大堂之內(nèi),歐陽海以及影四一臉憔悴完全看不到任何得意的情緒。
作為勝利的一方,魅月自然是喜不勝收,這比打了勝仗還要?dú)g喜。
但作為逍遙會會長,還是要顧及點(diǎn)顏面。
魅月便走到歐陽海面前,頗為傲然笑道:“歐陽家主,這不過是一場小小的交流比賽,不必太放在心上?!?
“我們都是九州兒女,只要這些古董得到了最周全的保護(hù)便是最好的?!?
聞,歐陽海的臉色更黑了,那叫一個(gè)痛心疾首。
影四心中也是郁悶,低著頭什么話都沒說,但也氣不過魅月如此耀武揚(yáng)威,立即開口道:“魅月會長好口才,說得好!”
“魅月會長,那《砥柱銘》以及前幾輪的古董珍寶,你要是現(xiàn)在需要直接來拿就是,不必拐彎抹角的,我歐陽海,還是輸?shù)闷鸬?!?
這話,可正合魅月的心意,她本來想著該怎么開口,結(jié)果歐陽海倒自己交代了。
那么多絕世珍寶,還有那一顆乾坤珠,絕對能夠補(bǔ)足三寶靈力!
接著,魅月派人將《砥柱銘》,宣德爐,以及乾坤珠等珍寶都拿來,讓陳登科一一過目之后,才敢放心裝箱帶走。
魅月看著這些戰(zhàn)利品,眼睛都笑成了縫。
而歐陽海則是丟盡了臉,歐陽家族十幾年來就沒丟過這么大的人,連壓箱底都拿出來了卻還是輸了!
想到這里,他哪里還想在逍遙會總部待下去,看著被裝入盒的乾坤珠,心中絞痛。
但也只能帶著歐陽家族眾人離開逍遙會總部。
離開之際,歐陽海雙眼通紅,咬牙切齒道:“今日之仇,我一定要讓陳登科百倍奉還!”
“你們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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