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要去前往天下第一樓,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么消息。
然而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輕輕打開,蕓櫻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陳登科身后,顫抖著伸出那雙嬌嫩的玉手在陳登科就被搓了起來。
“登科……請允許我這么喊你,你對我蕓家的恩情我沒齒難忘,你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
“不然,清雪也不會認(rèn)你做師父,我只有和爺爺相依為命,沒什么好報答你的?!?
“我就只有這副未經(jīng)人事的身體,你要的話……我……”
蕓櫻并沒有說完后面的話,而是上前貼在陳登科夸大厚實的后背上,輕聲喚著。
每一句都似乎來自心底最深處的聲音。
浴室內(nèi)的噴頭不斷撒著熱水,點點水滴簌簌嘩嘩落下,霧氣彌漫,氳氣繚繞。
恰到好處的溫度,身后嬌軟的身軀,還有那深深顫顫的脆音,無時無刻不在喚醒陳登科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
陳登科整個人都僵住了,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
他不知道蕓櫻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難道自己做了什么讓她誤會了
此時蕓櫻的俏臉滾燙,顯然在期待著下一步,小臉貼在陳登科身后擦來擦去。
柔媚入骨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知道你已經(jīng)有老婆了,但我不需要你給我什么名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拜托了……”
蕓櫻顫顫震震的喚道,隨后伸手去解開若隱若現(xiàn)的睡衣。
“我之前沒說清楚嗎幫你是順手的。明天我會安排人把你和你爺爺送去別的地方安頓下來?!?
“下次,若再有這種事情,別怪我不顧情面了?!?
冰冷且不帶一絲溫度的話讓蕓櫻心中一涼,熱淚滾落。
陳登科裹起浴巾,側(cè)眸道:“把衣服穿好,出去?!?
蕓櫻離開后,陳登科來到陽臺,坐在上面感受著晚風(fēng)吹拂,將體內(nèi)那團(tuán)火冷靜冷靜。
……
一處隱蔽的豪宅內(nèi)。
孝太郎笑意頗深的看著香子:“下午五點,第一蠱師會在天下第一樓等著我們,到時間你只要將我們的要求說清楚就行?!?
“是!我一定是盡力招待!”
香子邊說著邊給孝太郎按摩肩頸。
“有那條金蠶蠱,就可以輕易鏟除那姓陳的,到時候記你一功。”
“多謝少爺。”香子笑了起來。
滴滴滴!
孝太郎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上面顯示的名字是“張丁文”,頓時沒好氣。
“這家伙跟我打電話干什么”
當(dāng)時孝太初入西京時,勢單力薄,為了發(fā)展順利,他便結(jié)識了背景勢力不錯的張丁文,和其他二人一同結(jié)成“西京四少?!?
有這層關(guān)系在,孝太郎接通了電話。
剛接通電話,張丁文殺豬一般的聲音響起:“孝少,你一定要幫我啊!我求愛不成還被一家伙給羞辱了!”
孝太郎有些愣住,不以為意道:“這西京還有誰不把你放在眼里,跟我細(xì)說細(xì)說,我?guī)湍惆堰@不知死活的家伙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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