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林清雪的上臂處,有一大塊肌膚已經發(fā)黑發(fā)紫。
陳登科皺眉,用手指在發(fā)黑的地方按了按。
“啊......”
林清雪痛的喊出了聲。
陳登科滿臉疑惑,拿出針袋,取出銀針,扎入林清雪的經脈處。
林清雪是林家獨女,誰敢動她?
這毒下得很蹊蹺。
片刻之后,陳登科拔出銀針,放出了一灘黑血。
可以清楚看到林清雪白皙的藕臂上,血管中發(fā)黑的血液不斷朝著銀針處匯聚,最后全聚在銀針處。
陳登科一擠,毒血都放了出來。
這時,林清雪也清醒過來,看了眼陳登科手指發(fā)黑的銀針,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軟聲道:“師父,謝謝你....”
“清雪,你怎么會中毒?猜得出來是誰要害你嗎?”陳登科將銀針清洗消毒,詢問道。
林清雪茫然,搖了搖頭。
嘀嘀嘀!
這時,陳登科的手機響了。
是來自境外的號碼。
陳登科以為是詐騙電話,想都沒想就掛了。
這年頭,詐騙電話多如牛毛,陳登科從來不多加理會。
嘀嘀嘀!
電話聲再次響起。
這次是于七。
陳登科剛接通。
“陳先生!謝小姐不見了!”
電話那頭,是于七急切的聲音。
“嗯,你先回葉府。”
陳登科感覺,跟剛剛那個境外電話有關,便回撥了回去。
“明天十點之前,要是不趕來金陵天闕山靈谷寺,就再也見不到謝沫沫了,必須是一個人!”
陳登科雙眼含怒,那幫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直接將謝沫沫擄走了!
“謝小姐出事了嗎”林清雪擔憂道。
“嗯.....我要去金陵一趟了,你身上的毒還沒徹底清除,我回來之前務必注意平時的飲食。”說著,陳登科將銀針收好,起身就要離開。
“師父,我?guī)湍惆才乓惠v飛機吧,很快的?!?
“也行,今天晚上見,我先回趟葉府?!睕]等林清雪說完,陳登科就疾步離開紅顏醫(yī)館。
......
陳登科到達葉府時,于七也開車抵達。
讓陳登科不可思議的是,于七還帶回來一個女孩,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這都什么時候了,于七竟然有心思找媳婦?
看見陳登科陰沉的臉色,于七微微鞠躬道:
“陳先生,這是謝小姐在路邊遇到的女孩,見她可憐便帶她一起吃飯,結果過了很久,我發(fā)現不對勁趕到餐廳,就剩她一個暈倒在桌子上,就把她帶回來了?!?
那女孩看到陳登科的一刻,眼神微動,學著于七喊道:“陳先生您好,叨擾您了?!?
“嗯,我問你,在暈倒之前注意到什么奇怪的東西沒?”陳登科點了點頭,問道。
“沒有,當時我們就在吃東西,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迸⒁桓斌@魂未定的模樣。
“好了,于七你帶她去休息吧,我要去趟金陵?!?
陳登科皺眉道,也知道現在問不出什么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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