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追風(fēng)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必了!陳登科是我請來的神醫(yī),同時也是我的結(jié)拜大哥,你們要從我手里把他帶走,想都別想。”
武星星的表情陰沉了下去,冷冷笑了笑,說道:“賀追風(fēng),叫你兩聲少帥,你就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是嗎?我老祖宗出關(guān),點名要的人,就算是你爹,也得乖乖送上門去,你憑什么保他?”
“先禮后兵,現(xiàn)在禮我已經(jīng)做過了,你要是不識好歹,我就只好動兵了!”
“你敢??!”賀追風(fēng)怒喝。
武星星揶揄笑道:“你覺得我敢不敢?”
“你……!”賀追風(fēng)眉頭一皺,怒火上頭,打開車門便準(zhǔn)備下車警告武星星。
但卻被朝陳登科拉住了:“追風(fēng),他們?nèi)硕鄤荼?,不要亂來,你先回去,我跟他們走一趟便是,我?guī)煾诞?dāng)年獨闖皇宮大院也來去自如,難不成我還會被一個黑龍會困住嗎?”
“可是大哥……”賀追風(fēng)一臉擔(dān)憂。
陳登科淡淡一笑,安慰道:“聽我的,你現(xiàn)在跟他們硬來,也討不到好處,如果你想幫我,也要回去調(diào)集兵力后,才能向黑龍會要人嘛?!?
賀追風(fēng)聞,沉吟了一會兒,然后鄭重的點了點頭:“嗯!那好吧,大哥你千萬小心,我回到帥府后,立馬調(diào)動大軍,去黑龍會要人。”
陳登科淡淡一笑,沒有說話,直接下了車,看向武星星道:“我跟你們走。”
武星星冷哼一聲:“算你小子識相,過來吧,坐我的車。”
陳登科淡定的上了車。
很快,武星星將陳登科帶回了黑龍會。
聚義廳內(nèi)的死水,終于活了起來。
已經(jīng)坐得屁股都發(fā)疼的黑龍會親信和高層們,紛紛起身,用凌厲的目光盯著陳登科。
那些目光,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鋼刀。
如果是普通人,說不定會被這些眼神,活活給嚇尿。
不過,對于陳登科來說,這樣的氣場,卻是不值一提。
他淡定自若的走入聚義廳,甚至還反過來打量著對方。
對于兩旁坐著的人,陳登科都表現(xiàn)出不屑的樣子,沒將他們放在眼里。
但是,當(dāng)他的目光,掃到主座上的武三思時,神情卻不由的發(fā)生了變化。
武三思的氣場,讓他感到驚詫。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讓他感到了忌憚。
不過,也就是那么一瞬間而已。
下一秒,陳登科的表情便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武三思是個強者,極有可能是個已經(jīng)踏入了先天境界的高手。
但陳登科卻依然可以肯定,他不如自己厲害。
武三思的目光和陳登科碰撞,臉上倒是沒有任何波瀾。
有道是人老成精,一百多歲的年齡,早已讓他脫離凡夫俗子之列。
他看著陳登科,沙啞的聲音顯得很詭異,像是有什么東西卡著喉嚨:“長沙后浪推前浪,我出關(guān)時,聽聞我孫兒和會中護法,死在一個年輕人的手里,覺著怎么也該是個過了而立之年的年輕人,沒想到,卻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
武三思的話語聽不出喜怒,甚至對陳登科,還有深深的欣賞之意。
“不簡單啊年輕人,我孫兒和那護法,都是后天境的高手,你竟然能夠以一敵二,將他們擊殺,而且……還是在他們手里有人質(zhì)和幫手的前提下!”
陳登科淡淡說道:“我沒想過下殺手,是他們逼我的,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我不殺他,我的親人就有生命危險?!?
“說這些,不是在向你解釋什么,也不是在為自己開脫,更不是在向你們示弱,我只是單純覺得,你也是個人物,所以跟你多說兩句罷了?!?
“大膽??!”一道厲喝忽然朝陳登科發(f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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