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五年前的陳家血案……如同天災(zāi)一般,毫無征兆的迅速降臨,然后又迅速被人抹干凈,做得毫無痕跡?!?
“韓先生在得知此事之后,當(dāng)場吐血三升,昏迷了整整十天!多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懺悔和自責(zé),要不是我以玉璽重任,和報仇信念開導(dǎo)他,他早就追隨你父親而去了?!?
“韓先生和你父親之間的情誼,就像伯牙子期,是可遇不可求的知己知音!陳家血案固然慘烈,但卻不能怪在韓先生的身上,你若是殺了他,你父親肯定也會責(zé)怪你不明是非的?!?
露絲一口氣,將其中的原委,全部說了出來。
陳登科聽完之后,沉吟了許久。
露絲說的這些,雖然沒有任何憑據(jù),但陳登科卻能肯定,這定是事情的真相。
因為,舍己為人,正氣長存,便是他父親最寫實的樣子。
否則,也無法解釋,韓山謙和父親關(guān)系那么好,為什么要謀害他。
只有這樣的原因,才能解釋得通。
如果是為了正道長存,山河永固,所有陳家人,都會欣然赴死,絕不皺一下眉頭。
陳登科黯然低頭,輕聲說道:“如果事情是這樣,那我自然不敢責(zé)怪韓叔叔?!?
說著,陳登科朝韓山謙抱歉道:“對不起,韓叔叔,是我魯莽了。”
韓山謙嘆息道:“你沒有錯,如果可以重來的話,我寧愿當(dāng)初帶著玉璽自焚而亡!”
“過去的事情,韓叔叔就不必追悔了。”
“只是我不明白,玉璽和保衛(wèi)河山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還有你,海外異族,怎么會和韓叔叔存在什么相認的關(guān)系?”陳登科疑惑道。
“不,你錯了,我并非是海外異族,我乃是秦始皇本族,贏姓宗室!因避戰(zhàn)亂,才遷徙到海外的。露絲是我的外國名字,我的華夏本名叫贏露?!甭督z解釋道。
“至于玉璽和華夏大地的關(guān)聯(lián),說來就話長了?!?
露絲看了眼韓山謙,征詢他的意見。
韓山謙點點頭道:“既然秘密都揭露一半了,就不必再隱瞞剩余的信息了?!?
露絲嗯了一聲,然后繼續(xù)說道:“秦奮六世余烈,終于在秦始皇的手中完成統(tǒng)一霸業(yè),但,為什么偏偏會是嬴政?他本是趙國質(zhì)子,秦國王位,怎么看都輪不到他的頭上,更不可能完成統(tǒng)一霸業(yè),可他卻做到了,這是為什么?”
陳登科聞一愣,不解道:“嬴政登基,不是跟呂不韋的暗中操作有關(guān)嗎?難不成,還有別的原因?”
露絲點頭道:“呂不韋的功勞自然是不可忽視的,但眾所周知,呂不韋扶持嬴政登基,從來就不是要助他當(dāng)霸主,他只想扶持一個傀儡皇帝,達到自己一手遮天的目的而已?!?
“那么,嬴政是如何在毫無根基的情況下,在呂不韋的打壓中實現(xiàn)逆生長,最終成就了自己的千古一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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