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謝小樵干凈溫和的聲線,仿佛一股暖流從心間蕩過,卷走了落在上面的些許雜質(zhì)。周靜珂的心瞬間定了下來,就好像方才那一瞬的悸動從未發(fā)生過一樣。
什么活動她帶著一種我先聽聽看的語氣問道。
謝小樵向她解釋了下,口吻有些忐忑: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你那天要是沒安排的話,就來看看唄。一頓,正好可以叫上小今和她媽媽。
周靜珂想說自己跟李文君關(guān)系還沒密切到這種程度,去哪兒都相約著一起。但在這件事上,她的存在著實是他們兩人挺好的一個借口。畢竟小今練棒球的,這個活動很適合她參加。而李文君從她這里聽說了,必然也會主動約上她。
好,那我問問小今媽媽。周靜珂說。
行,不過要是那天她們沒空的話,你也可以過來。我?guī)恪?
似是想起了小今卷王般的周末日程,怕她沒時間來,謝小樵再一次叮囑。
好啊。那天要是沒別的安排,我就過去。
周靜珂應(yīng)道,聲音中盛滿了輕盈的愉悅,源自肺腑。也許她都沒意識到,比起夾雜著各種借口和旁人的拐彎抹角,謝小樵直接的相邀更讓她舒服。因為那是在明白告訴她,他想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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