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樵琢磨了下,在晚上去找廖海源做治療的時候,把接程澄的這個重任交給了他。不料對方當(dāng)即給他來了一波拒絕三連。
我搞不贏那個小姑娘,你找別人吧。
謝小樵大約能理解廖海源的抗拒,因為赴美的關(guān)系,當(dāng)初程濤和自己的好兄弟廖京鬧得很不愉快,這二三十年來幾乎沒什么來往。出于這一層的考慮,廖海源跟程澄保持距離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他難得從廖海源口中聽到對某位異性的示弱,不由得來了興致。
澄澄還不到20,哥你至于被按著不能動,謝小樵從胸腔里擠出聲音調(diào)侃他道。
作妖不分年紀(jì),更何況她在這方面是天賦選手。
她怎么你了
她沒怎么我。廖海源說,但這已經(jīng)讓我招架不住了。
謝小樵撲哧笑了一聲,想了想,有幾分認(rèn)真地說:但程澄這個姑娘你是知道的,換隊里那些如狼似虎的大小伙子去接我也不放心啊。也就你,能自覺地跟她保持距離,我才敢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你。
作為一個國外長大又備受寵愛的姑娘,程澄的性格堪稱e上加e,熱情爽朗天真大方。沒點自制力的,還真挺難控制得住自己不被她吸引。
廖海源切一聲表示不屑,但一想起程澄那雙水亮幽黑的無辜大眼,那一把似山間溪澗般清脆動聽的嗓音,覺得這姑娘是挺有蠱惑性。他暫且還降不住她,更遑論隊里那些毛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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