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殷松蘭有些慌張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高幾上那個黑色監(jiān)控,將茶杯送到唇邊做掩飾,你爸拿回來的,好幾天了。杯子一放,看向周靜珂,買個監(jiān)控回來也好放心嘛,家里時常就我和你爸爸兩個人,哪天真出了什么事怕也沒人知道!
......怎么會呢,劉阿姨天天來呢。
周靜珂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安撫母親道。而她本身的目的,已然達(dá)到。
如果猜得不錯的話,剛才那聲響應(yīng)該是她的老父親周忠良躲在樓上發(fā)出來的,是被她方才那番大逆不道的論給氣的。而他又是怎么實時地獲悉她們的談話內(nèi)容呢,這就要感謝那個新添置沒幾天的監(jiān)控了。也是沒想到,她難得回來一次,父母還給她安排這么一場大戲。真是可氣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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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飛翔棒球俱樂部外,謝小樵正一邊從后備箱里拿著裝備,一邊跟曲磊聊著。后者對他今天抓壯丁的行為表示十分地不滿。
今兒來的這是怎樣一位天才啊該不會是天降紫微星吧得出動國家隊兩名在役運動員親自輔導(dǎo)。
別廢話啊,昨晚你可沒少吃,今天的活兒得干到位。謝小樵斜他一眼。
為了說動曲磊過來當(dāng)陪練,謝小樵昨晚請他吃了一頓價值四位數(shù)的烤肉。再加上之前請的三頓,夠在外面請一星期的私教了。
行行行。吃人嘴短,曲磊做了個閉嘴的姿勢,轉(zhuǎn)過頭又對俱樂部老板高翔做鬼臉。
高翔被他逗樂了,正要說什么,遠(yuǎn)處開過來一輛掛著綠牌的白色電車。車子停穩(wěn)后,三個人從車上下來,正是周靜珂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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