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危倏地起身,打算去見周靜珂。并非為了父親的這一威脅,而是他們僵持的也確實夠久了,他不想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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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端,在燕城第三體校的體能訓(xùn)練房里,謝小樵正揮汗如雨地在練拳。曲磊和余飛在一旁看著,感受著他揮擊出去那拳拳到肉的力道,有些心驚肉跳。
誰呀,這誰招他惹他了余飛微微咋舌,問曲磊。
我哪兒知道。曲磊一聳肩,造好幾天了,再這么下去胳膊別想要了。
那還得了!余飛一驚,想上前阻止,謝小樵卻自己停了下來。他將兩手的拳套擼了下來丟到一旁,然后拿起水杯猛灌了一通。等壓下去了那股燥意,他才停下這通牛飲,微微喘息。
樵兒,你咋啦,有啥想不通的跟哥們兒說說。
余飛小心翼翼地上前問,他今天好不容易有空從他老爹的魔爪下逃出來進(jìn)城找謝小樵,卻沒想到看到他這般瘋癲樣。
沒事。謝小樵搖搖頭,這幾天得減減脂,打拳見效更快。
吹!余飛和曲磊同時在心里說,就他這練法兒,人沒瘦下來胳膊就得先打廢。但兩人都沒再多問,尤其是余飛。他心里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等曲磊走開一些了,他湊到謝小樵身邊,嘆息一般拍拍他的肩膀:樵兒,再怎么著咱也不能折騰身體,其實說白了,不就為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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