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歡蹲著嗎,起來干嘛?
她回頭看了眼那個冷臭的臉,訕訕笑道,這不是怕被人看見,影響顧醫(yī)生的清譽嗎!
我今天已經(jīng)在護著你了,不然第一次周清許抽到國王牌的時候,我就把你揪起來表演個法式濕吻了,你現(xiàn)在這是什么意思,膈應(yīng)我?
顧彥期雙手抱臂,噴灑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酒氣,挑釁的光芒在瞳孔中躍動。
蔣遙眼神一轉(zhuǎn),腦子快速的轉(zhuǎn)著,她深刻的知道喝了酒的他是惹不得的,所以立馬轉(zhuǎn)變了語氣!
是我說錯話了,顧醫(yī)生為人周正,一看就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因為我這種人影響清譽的,呵呵!
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正在開車的蘇馳抿著嘴,差點笑出聲。
顧彥期白他一眼,直接笑出來吧,別憋死你!
······
蘇馳哪還敢笑啊,硬生生閉著嘴憋了回去。
羅勁對你還真是好啊,什么場合都帶你去,你是沒手嗎?我看果汁也是他幫你倒的,水果也是他幫你拿的,你去個衛(wèi)生間他還跟著你,怎么,追你啊?
顧彥期再次將視線落在她身上,他陰森的目光無時無刻不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蔣遙眉心輕皺,她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那個包廂又十分豪華,很多東西她都不敢伸手去碰,自然是羅勁給她什么她就接著什么了。
再說了,她壓根就沒想那么多啊,羅勁又不是只給她一個人倒了果汁,在場的所有女性,他都照顧到了啊,怎么就單獨盯著她不散伙了呢?
算了,解釋是最沒有用的,她已經(jīng)了解顧彥期的脾氣了,今晚他又喝了酒,順著他點準(zhǔn)沒錯。
我下次不會了,我保證。
你還想有下次?蔣遙,別忘了你的身份。
顧彥期濃郁的黑眸霎時變得陰騭,她真是膽子大了,竟然還想著有下次,這個念頭他必須給她掐滅。
蔣遙深深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那我下次盡量不跟他出去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吧’?你很不情愿啊蔣遙,你很想跟他出去嗎?你喜歡他是吧,喜歡他那副溫柔的樣子,喜歡他那雙看不見眼珠子的眼睛是吧?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包養(yǎng)的床伴,你想著別的男人,你是想死嗎?
顧彥期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力氣大到蔣遙瞬間縮起了身體。
你、你干什么啊!我怎么說都不行是吧,放手啊,我疼,疼!蔣遙一臉痛苦的樣子。
她想要把手抽出來,手腕上的力量卻疼得她渾身發(fā)軟。
看著他越來越用力,還有那張陰沉不近人情的臉,蔣遙臉上的五官越來越扭曲。
顧彥期,你不要太過分了,羅勁是我的恩人,我不允許你那么詆毀他,我們是朋友,出來吃個飯,也沒必要事事跟你匯報吧。
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她疼的弓起了身體,可仍然執(zhí)拗的說道,你自己都說了,我只是你的床伴,我會為你潔身自好,不會在這期間與他人有染,但你也不能把我管的太嚴(yán)了,我們的關(guān)系還不至于。
不至于?你說不至于!
當(dāng)然不至于了,你有你的藍(lán)裙子白月光,我就不能交別的朋友了嗎?
······
顧彥期冷笑一聲,怒道,停車。
蔣遙被他從車上趕了下來,她握著被捏疼的手腕跌坐在路邊。
真是神經(jīng)病,翻臉跟翻書似的。
她看著遠(yuǎn)去的車子,起身準(zhǔn)備走回公寓,可是越想越氣,她明明已經(jīng)順著他說了,他還發(fā)脾氣。
發(fā)脾氣就算了,還不讓她反駁,她只是和他犟了幾句就被趕下了車,什么人??!
有病!
驀地,一陣窸窣聲從路旁的草叢里傳出來,蔣遙警惕的看了眼前后無車的馬路,瞬間嚇的加快了腳步。
這黑燈瞎火的,怪嚇人的。
啊!
突然腿上傳來一陣清晰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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