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飛檐急忙干笑道:“也......也不算很會,重在參與,對對對,重在參與!”
一旁琴相濡也笑了笑道:“在下不敢居功,只有這個生日蛋糕,是在下和的面?!倍沂潜槐频摹?
雁未遲了然道:“那看來是開枝散葉做的了。嗐,你們倆也真是的,做就做唄,非要弄一模一樣的,也不怕殿下不高興?!?
雁未遲瞥了一眼,似乎是想確認(rèn)他有沒有不高興。
然而上官曦卻并不接話,而是盛了一碗湯給雁未遲。
語氣淡淡的說道:“吃飯,食不,寢不語!”
雁未遲撅撅嘴:“噢,吃,不吃白不吃!”
這叫什么話?
上官曦?zé)o奈的嘆口氣,四人開始吃飯。
吃過午飯之后,上官曦就離開了太子府,并未交代去處。
眼看上官曦走遠(yuǎn),雁未遲立刻回頭看向琴相濡和魚飛檐。
琴相濡反應(yīng)多快啊,急忙道:“哎呀昨天曬的那條魚,今天差不多好了,我得去看看,晚上能不能給殿下弄個魚湯藥膳。”
噠噠噠,琴相濡一路小跑,生怕雁未遲把他叫住。
只剩下魚飛檐一個人,雁未遲只能將視線落在他身上。
魚飛檐尷尬的搖頭揮手:“別,你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雁未遲疑惑的皺眉:“魚世子不是故意的,做了什么?”
魚飛檐滿臉尷尬,他昨天給那金銀花茶下了醉生夢死,真不是故意的。
他怎么知道雁未遲會喝,更加預(yù)料不到,雁未遲喝完之后,還去輕薄上官曦。
魚飛檐正愁著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雁未遲忽然問道:“魚世子,今日這一桌席面,不是你們做的吧?是太子殿下做的?”
魚飛檐微微一怔,眨眨眼道:“你要問我這個?”
“不然呢?”雁未遲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我還應(yīng)該問點(diǎn)別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