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癢癢的感覺,穿透層層皮膚,直接癢到心里去。
上官曦實(shí)在有些受不住,一把攥住了雁未遲的手腕。
雁未遲垂眸看向他,疑惑道:“怎么?疼?”
上官曦皺眉道:“孤自己來!”
雁未遲甩開他:“來什么來,前面的傷你姑且看得到,難不成你后背也長眼睛嗎?”
雁未遲抽揮手,繼續(xù)給上官曦上藥。
上官曦僵坐在原地,明明已經(jīng)赤膊,卻仍舊覺得有些燥熱。
對(duì),他又覺得熱了。
上官曦意外的發(fā)現(xiàn),過去求而不得的溫暖,竟是每次與雁未遲近距離接觸的時(shí)候,都會(huì)輕易得到。
她總是會(huì)將他鬧得很熱。
身體熱,心里也熱。
就在雁未遲的手指,落在上官曦小腹上面的時(shí)候,上官曦終于忍無可忍,他咬牙道:“你就不能重一點(diǎn)?”
“???”雁未遲一臉驚訝。
“旁人上藥,都要輕一點(diǎn),太子殿下怎得要重一點(diǎn)?”雁未遲明明所以。
上官曦咬牙道:“我不怕疼!”所以可以重一點(diǎn)。
雁未遲迷惑的眨眨眼,隨后稍微用力戳了一下上官曦的腰間:“這樣?夠重嗎?”
上官曦只覺得一陣腦充血,他忍無可忍的攥住雁未遲的手腕:“雁未遲,你是不是故意的?別以為孤......真的不敢碰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