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未曾來得及離去的親朋好友,都來參加了冊封大典。
這其中,自然少不了琴相濡的身影。
霍云松和霍云柏跟在琴相濡身后,二人你戳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似乎都想讓對方去開口說話。
琴相濡聽到二人的動靜,疑惑的回頭看向他們。
“想說什么?”琴相濡詢問道。
霍云松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開口道:“殿下......您為什么拒了陛下的封賞呢?留在京城做一國首輔,不好嗎?”
霍云柏也急忙道:“是啊是啊,殿下把南滇送給上官曦......呃,我是說送給陛下了?,F(xiàn)在南滇百姓,罵你罵的可難聽了。您要是回去,豈不是自尋苦吃嗎?”
霍云松推了一下霍云柏,示意他別把話說的那么直接。
琴相濡倒是不怎么在意,笑了笑道:“讓我被上官曦所驅(qū)使,可比讓我被人辱罵,難受多了?!?
他可不想天天看著上官曦那張得意的臭臉。
“那殿下接下來,有何打算?”霍云松追問。
琴相濡想了想道:“竹杖芒鞋輕勝馬,一蓑煙雨任平生?!?
話音落下,琴相濡便闊步離去了。
“殿下!”霍云柏忍不住追了兩步,卻被琴相濡阻攔了。
琴相濡沒有回頭,只是揮揮手道:“別跟著我,你們應該開始你們自己的人生。對了,別忘了幫我把東西,交給她!”
話音落下,人已經(jīng)踏出宮門,消失在長街之上。
舉國歡慶之時,唯有一人身形落寞.......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