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起身看向上官曦和危月燕,開口道:“呼吸和脈搏雖然較弱,但是還算平穩(wěn)。觀脈象也不像受了內傷。還是先給她處理好外傷,我去煎藥,等喂她服下之后,再看情況。”
聽琴相濡這么說,上官曦和危月燕都松口氣。
一旁的朱采菱開口道:“還是我去煎藥吧,琴大夫......太......太子......”
琴相濡安撫道:“稱呼什么都行?!?
朱采菱有些尷尬道:“你們還是在這守著大小姐,我去煎藥。”
琴相濡想了想也沒拒絕,直接將藥配好交給朱采菱,隨后便帶著上官曦來到前廳。
“伸出手來!”琴相濡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
上官曦愣了一下,隨后搖頭:“我無妨,只是挨了一杖而已?!?
琴相濡皺眉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上官曦僵在原地,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琴相濡。
難道說琴相濡已經知道他身體出了狀況?
琴相濡不理會上官曦的拒絕,強行拉起他的手腕,替他診脈。
一邊診脈,一邊開口道:“我之所突然出現,并不是知道你們父子反目。若只是你們黎國內亂,與我何干,我才懶得理會?!?
上官曦皺眉道:“那你為何而來?”
琴相濡坦率的回應:“為她!”
上官曦:“......”
情敵的直白,真是令人討厭。
琴相濡繼續(xù)道:“慕容梔告訴我,你中了慕容棉的算計!”
琴相濡將事情經過,如實告知給上官曦。
說完之后,不忘反問道:“你既然受人所制,那必然保護不了她。所以我才來,事實證明,我來的恰到好處!不是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