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想從她這里,得到更多皇帝立儲的意向罷了。
眼看那個婢女咽了氣,長公主才自自語道:“父皇認(rèn)為我是一介女流,沒資格參與國家大事。既然如此,那我還爭什么斗什么?周全不了所有人,我至少應(yīng)該,周全自己啊......”
——
數(shù)日后,皇宮。
南滇皇帝詢問起外面的情況。
譚公公如實稟報著:“回陛下話,全城捉拿的那個老頭,現(xiàn)在......還沒有線索?!?
南滇皇帝冷哼一聲,開口道:“也不指望你們能抓到他,全城搜查,不過就是敲山震虎,讓他盡快離開都城罷了?!?
十幾年前就沒能抓到,這十幾年后,又怎么可能抓得到?
而且那老頭每次來都是深夜,南滇皇帝只能隱約看到他的容貌,并不能完全記得清楚。
吩咐手下抓人,只是希望動靜大一點,讓那老頭在都城,行走沒有那么自由,盡快離開此處罷了。
譚公公見南滇皇帝沒深究,微微松口氣。
隨后皇帝又問道:“黎國那兩個人怎么樣了?”
譚公公繼續(xù)道:“黎國太子依舊關(guān)在行宮地牢,吃得好睡得好,一切如常,也沒提及要面圣,也沒催促黎國公主和親,倒是個沉得住氣的人。”
皇帝點頭道:“能鎮(zhèn)守風(fēng)陵關(guān)這么多年,毫無紕漏,他的心境,自然比同齡人要沉穩(wěn)許多。那個上官晴呢?”
譚公公繼續(xù)道:“黎國公主也沒有什么動作,似乎也不著急和親的事兒,倒是經(jīng)常跟大殿下出去游玩。”
“游玩?”皇帝疑惑的看向譚公公。.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