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逍遙王已經(jīng)抵達(dá)京城,京城淪陷了?”
上官曦依舊搖頭。
雁未遲有些急了:“那到底發(fā)生何事,你直接與我說不好嗎?你這種明明有心事,卻又不肯說的樣子,是想急死我么?”
上官曦實在開不了口,思來想去,他竟是問了一句:“你覺得琴相濡那個人如何?”
雁未遲愣了愣,有些不明白上官曦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想了想道:“你擔(dān)心琴相濡在賣慘,騙取我的同情嗎?我倒覺得未必如此,他確實心機(jī)深沉,可他骨子里不是一個壞人。”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你覺得......他對你如何?”上官曦繼續(xù)詢問。
雁未遲下意識回應(yīng):“挺好的啊,以禮相待,照顧周到。殿下為何有此一問?”
上官曦尷尬的搖搖頭:“沒,沒什么。我是覺得......嗯,防人之心不可無?!?
上官曦口中想說的話,終究還是說不出來。
雁未遲笑了下:“嗐,我以為你說什么呢,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啊?!?
雁未遲將上官曦的手拉到胸前抱著,試圖距離他再近一點,哪怕隔著欄桿,也想給他一個擁抱。
然而上官曦見狀卻忽然猶如受驚的兔子一般,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生怕摸到什么不該摸的地方。
“你怎么了?”雁未遲疑惑的詢問。
還不等上官曦回答。
啪嗒一聲,一個冊子,從他懷中掉落,在地上彈了一下,好巧不巧的,彈到牢房外面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