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道長點點頭。
上官曦還是不明白:“既然如此,師父只需要跟我實話實說便是,何故要拎出白楊驛的事兒?”
“因為你對白楊驛的執(zhí)念比較深,執(zhí)念越深,停留在幻境中的時間越長?!狈饕碌篱L解釋道。
上官曦皺眉看著拂衣道長,許久之后才開口道:“師父是想借我的眼,看清當年圣醫(yī)族的事兒?難道我進入幻境的時候,師父也可以看到我眼前的景象?師父......你要調(diào)查圣醫(yī)族被滅門的緣由?你究竟是何人?”
“哎呀!”拂衣道長略顯煩躁的說道:“最煩你們這腦瓜子靈光的娃娃,搞得老夫謊話都編不圓?!?
上官曦眉頭緊鎖,雙唇緊抿,一不發(fā)的看著拂衣道長。
因為他很清楚,拂衣道長若是不肯說,他怎么逼迫也是沒有用的。
拂衣道長見他那模樣,嘆口氣道:“好了好了,為師跟你說便是,只是說之前呢,你也回答為師幾個問題,好不好呀?”
上官曦嘆口氣:“師父,徒兒對你,從未有過任何隱瞞?!?
這話說得,讓拂衣道長忍不住老臉一紅。
上官曦是沒有任何隱瞞,他是滿嘴沒一句實話。
這么一對比,還真是有點尷尬。
拂衣道長齜牙一笑道:“好好好,幾個娃娃里,你最乖了!那師父問你啊,你在圣醫(yī)族幻境里,看到的那個領(lǐng)頭黑衣人,是不是你父皇?”
上官曦微微一怔,驚訝的看向拂衣道長,他下意識反問道:“師父怎么會有此一問?那人殺了圣醫(yī)族全族,應(yīng)該是南滇人,怎么會是我父皇?”.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