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遲急忙拿起一旁的幕離,帶在頭上。
花榆低下頭專心干飯。
唯有危月燕關(guān)注著來人,低聲提醒道:“一行七人,那女子為首,都是練家子。”
換之武功都不錯(cuò)。
這邊話音剛落,那邊一行七人就來到了茶寮。
七人紛紛下馬落座。
其中一男子大喊道:“小二,來七碗面,動(dòng)作快一點(diǎn),我們還要趕路!”
“好嘞,客官您稍等!”店小二立刻去煮面了。
那七人分坐兩桌,有意與雁未遲這一行三人拉開距離。
青鯉落座的時(shí)候,還仔細(xì)看了看三人,只是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花榆的背影,和帶著幕離的雁未遲,以及她不認(rèn)識的危月燕。
所以一時(shí)間,她并未看穿他們的身份。
落座之后,那七人也沒有交談的興趣,全都保持沉默,氣氛有些嚴(yán)肅。
等面上來之后,七人快速吃完,隨后紛紛上馬,疾馳而去。
看方向,正是雁未遲他們來的方向。
眼看人走遠(yuǎn)了,雁未遲拿下幕離,皺眉說道:“有些不對勁兒?!?
花榆疑惑的詢問:“怎么了?”
雁未遲繼續(xù)道:“青鯉喜歡魚飛檐,倘若魚飛檐重病臥床,青鯉怎么會獨(dú)自在外,不侍奉在他身邊呢?”
花榆想了想道:“逍遙王不是率兵南下了么,許是她跟著大軍一起去的?”
“那她為何又折返回來?”雁未遲反問。
花榆眉頭緊鎖,他也想不通。.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