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寒山十分篤定的回應(yīng):“她捆綁在身上的繩索,早就扯斷了,懷中也沒有嬰兒,只是在距離不遠(yuǎn)處的河邊,躺著一個孩子。那個孩子身上穿的就是我女兒,也就是你的衣服。而河水里還飄著零星的襁褓碎片。所以我推測,小公主上官晴已經(jīng)隨波逐流,不知生死。而你,我不會認(rèn)錯。”
聽到這話,雁未遲微微松口氣,她當(dāng)年有三個月大,那上官晴只有一個月大。
就算雁寒山不喜歡她,可大小也總能分辨的出來吧?
她一定不是上官晴。
就在雁未遲有些慶幸的時候,雁寒山又潑下一瓢冷水。
他繼續(xù)道:“我只能確認(rèn),當(dāng)年的嬰兒,沒有抱錯。可你別忘了,你在豬圈生活了整整十年,這十年里,你從未回過京城,途中若是被人調(diào)換了身份,也并非不可能。除非你能完整的記住著十年的每一個過程,清楚的記得自己發(fā)生過的每一件事?!?
雁未遲愣住了。
她做不到,因?yàn)樵魈暧琢?,?dāng)年很多事情,她都記不清了。
能記得的,都是最近幾年,至少也是在十歲之后的事兒。
模棱兩可的記憶,讓她無法確認(rèn)這十年中,她有沒有被掉包。
可若是真的被掉包了,又是誰做的?又是為什么呢?
雁未遲想不通。.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