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魚飛檐厲聲訓斥:“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放火燒府衙?你休要信口雌黃!”
“魚世子,不是下官胡說,是那縱火犯自己交代的??!”孫遼一臉的委屈。
雁未遲見狀詢問道:“你口中的縱火犯在哪呢?”
孫大人轉頭看向身邊的捕快。
那小捕快急忙道:“大部分犯人都跑出去了,不過那個縱火犯沒有跑,還在牢里,說是等太子來接她!態(tài)度十分囂張?!?
雁未遲看了一眼上官曦,見上官曦眉頭緊鎖,滿臉厭煩,便知他多半不會幫慕容棉。
也不知那慕容棉哪里來的底氣,覺得上官曦一定會接她走呢?
上官曦略作思忖后開口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傷亡幾何?逃出去的犯人,抓回來多少?”
孫大人正要回答,忽然上官璃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什么情況不是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么?大哥是這件事兒的主謀,眼下這般詢問,是不是有點賊喊捉賊的意思了?”
唰拉啦,上官璃帶著一隊侍衛(wèi)魚貫而入。
眾人回頭看向他,魚飛檐皺眉質問:“你什么意思?”
“呵!”上官璃冷笑一聲,繼續(xù)道:“有人慫恿犯人放火燒京兆府,有余府衙受損嚴重,孫大人身負重傷,所以現(xiàn)在這個案子,交由我來處理。太子涉案,立刻拿下!”
侍衛(wèi)立刻朝著上官曦逼近一步。
雁未遲見狀急忙道:“住手!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豈能隨便抓人?”
“一個婦道人家,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上官璃冷聲訓斥了一句,隨后繼續(xù)道:“而且也不是我要抓人,是父皇命我來抓他去問話,怎么著,你們還想抗旨不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