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遲一邊詢問,一邊不錯眼的觀察著雁寒山的神色。
雁寒山倒是沒有什么特殊表現(xiàn),只是敷衍道:“從北定城回京城,確實要經(jīng)過白楊驛,可我們回來的時候,白楊驛一切正常。對了,你問這個做什么?”
雁未遲繼續(xù)道:“沒什么,太子跟我說,當年是一個抱著嬰兒的夫人救了他。我就在想,會不會那么巧,救了他的是我娘呢?”
雁寒山笑呵呵搖頭道:“不是,你想多,我跟你娘形影不離,若是當年我們途徑白楊驛,遇到這么大的事兒,我自然會在場,豈會讓你娘獨自一人面對。再說了,救了太子這么大的功勞,倘若真是你娘做的,那咱們家如今......唉,不說了,倉庫到了,走進去看看?!?
雁寒山率先走進去。
雁未遲看著他從容平靜的態(tài)度,一時間也拿不準,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因為雁寒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倘若真的是月從容救了太子,雁寒山怎么會不去陛下面前邀功呢?
他可不是什么淡薄名利的人。
父女二人進入庫房,看到了羅列了許多樟木箱子。
杜管家指著那些箱子開口道:“這邊是布匹,有老爺多年珍藏的蜀繡。這邊是珠寶首飾,這幾箱是玉石擺件。大小姐,您看看您喜歡什么?”
雁未遲對那些值錢的東西都不感興趣,她開口詢問道:“哪些是我娘親留下的?”
“呃......這......”杜管家為難的看向雁寒山。
雁寒山也面露愧色,開口解釋道:“未遲啊,你也知道明陽那個人,她為人跋扈霸道,當年又是比你娘后進門的。所以他就看著你娘橫豎不順眼,這......”.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