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與我有關的事兒,你可愿意說?”雁未遲追問著。
之前花榆答應過她,只要他拿來上官曦的戒指,他就會解釋關于月家和白楊驛之間的糾葛。
花榆想了想,開口道:“十六年前,白楊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與月家到底有多少關聯(lián),其實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雁未遲蹙眉:“你戲弄我?”
花榆連忙道:“當然不是,我認識你外祖父,也認識你大舅舅月從罡,小舅舅月從征,包括你娘,我也見過。無論是你兩個舅舅,還是你外祖父,都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所以他們不可能為了一句‘殺圣女者得永生’,就對先皇后下手。”
“你在胡扯什么?”雁未遲難以置信的打量花榆:“你今年才多大,就算你見過我舅舅和我外公,那當年你也不過就是個黃口小兒,說的好像你很了解他們一樣?!?
花榆勾唇一笑:“不要低估的孩子的判斷力。因為成年人都覺得孩子不懂事,所以在孩子面前,才會降低防備,暴露本性?!?
這好像也有點道理。
雁未遲沒有繼續(xù)反駁。
花榆繼續(xù)道:“除此之外,月家人忠君愛國,守一方國土,護一方百姓,他們也絕對不會通敵賣國。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兩個答案,如果去證明這兩個答案是對的,還要靠你自己?!?
“你刻意接近我,是因為月家,還是因為想借我之手,從殿下手上得到圣醫(yī)族的信物?”雁未遲目光如炬的盯著花榆。
花榆勾唇一笑:“這是另外的問題了,你若能治好我,我便回答你。你若治不好我,那我只能帶著答案,去投胎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