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還不等他開口,魚飛檐就急匆匆跑向他:“大師兄,出事兒了,你快來看看!”
上官曦臉色一凜,擔(dān)憂道:“府上有人生病了?”如果蔓延這么快,那就真的可能是疫癥了。
魚飛檐搖頭道:“確實有人生病了,但不是咱們府上的人。”
這是何意?
上官曦跟隨魚飛檐來到客房,便看到昏迷不醒的花榆。
上官曦有些驚訝,疑惑的看向魚飛檐:“他這是怎么了?”
魚飛檐搖頭道:“不知道啊,下人們實在后院發(fā)現(xiàn)他的。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就這般昏迷不醒了。我命人去請個大夫給他瞧瞧,可外面亂的,根本找不到大夫?!?
上官曦上前拉住花榆的脈搏,片刻后開口道:“脈象紊亂,應(yīng)該是生病了。”
“噢對了,他剛剛還吐血來著,哇,超級臭,好像吃了屎一般!”魚飛檐面露嫌棄。
上官曦聽到這話,瞬間瞳孔一縮,急忙追問:“是不是特別粘稠的黑色血液?”
魚飛檐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那樣的,哎?大師兄你怎么知道的?”
上官曦急忙道:“你快出去!”
魚飛檐見上官曦臉色凝重,瞬間也緊張起來,他擔(dān)憂道:“這......他該不會染了疫癥吧?”
上官曦拉著魚飛檐離開了客房,開口說道:“未遲說,十有八九不是疫癥,可我們不能疏忽大意,這間房不要再讓任何人靠近,我去接未遲回來給他瞧瞧?!?
魚飛檐連連點頭,有些緊張的揣測著:“一個是送貨的鏢師,一個是深居簡出的北胤公主,這個是神出鬼沒的江湖浪客。他們?nèi)齻€到底有什么共同之處,會同時病倒呢?”.b